第二百零五章懲治紈絝(第2/3 頁)
心中的想法,卻沒有想到真有這麼多人敢公然反駁。
他不動聲色的問道:“為何會越來越糟?”
那個官員或許是因為初生牛犢不怕虎,又或許是士族大家的背景讓他信心十足,大聲的在皇帝面前娓娓道來:“陛下,減賦令雖然可以開墾許多的荒地,但是朝廷會因此減免許多的賦稅。賦稅一旦少了,國家該如何運轉?這大渝國上上下下,皇宮中裡裡外外都需要錢,若是賦稅越來越少,國家的情況只會越來越糟。
再者,徵兵之策雖然可以暫時解決軍中無新人的問題,可這越來越多計程車兵,軍餉從何而來?難道全靠不願當兵的人討錢嗎?國家的錢越來越少,吃軍餉計程車兵又越來越多,長此以往,國將不國呀。”
這位士家子弟的官員說到這裡,眼睛還四下瞟了瞟,瞧見那些聽他發言的官員都點點頭,不過那些點頭的也差不多跟他一樣,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計程車家子弟。
他或許為自己剛才的發言而沾沾自喜,卻沒有察覺到皇帝的臉色已經慢慢變了變。
司徒復山冷冷的注視著他,聲音低沉的說:“卿真是高見呀,是你一個人是這樣的想法,還是朝廷當中所有的人都是這樣的想法?”
朝廷裡的官員都不吭聲,因為自打皇后死後,皇帝的心事更沒有人能猜透,萬一一個不小心惹得前一陣子又是喪子又是喪妻的皇帝陛下不高興,小命可說不定都難保。
這幾個月聽說侍侯皇帝的宮人都死了好幾個,全是因為一句話惹得陛下不高興,拖出去活活被打死的,現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有誰敢當出頭鳥?
那個剛才還為自己發言而高興的官員,看到朝廷上沒有人表態,心裡面隱隱覺得不妙。
司徒復山卻沒有再理會他,而是把目光轉移到了陳錦鯤的面前,“愛卿,剛才他對你的新策略有想法,你可有話要辯駁?”
然後,司徒復山給了陳錦鯤一個安定的眼神,那眼神讓陳錦鯤的信心滿滿,知道皇帝是站在自己一邊的。
所以,陳錦鯤想了一想,馬上站出來說:“陛下,臣以為剛才鄧大人所說的那些問題全部不是問題。徵兵令是為了讓軍中換上年輕計程車兵,增加新的軍力,並不是要增加人員,年齡到了一定期限的官兵,可以拿出一部分銀兩讓他們回家度日,或者另謀職業。
我們大渝這些年,百姓稀少,有的地方更是有地卻無人可耕種,減少賦稅,正可以讓百姓安居樂業,讓上了年紀的官兵回家,可以讓那些被荒廢許久的地可以有人來種,這正是兩全其美的方法。至於鄧大人所說的軍餉增加和賦稅減少的問題,臣以為六殿下現在開的軍工作坊和郊外的房產正可以逐漸解決軍餉的事。
而鄧大人所說的以前大渝國所收的賦稅,我想大部分並沒有用於國家建設,反而是用於支付冗多的官員俸祿。再者,百姓租種的耕地大部分出於縣衙和士族之手,民間多以糧食來交田租,這田租就相當於百姓的賦稅,以臣之愚見,每年民間交來的田租可是不少的,反而是那些士家大族交的田租最少。只要士族以百姓的比例來上交糧食,何愁賦稅會減少?”
陳錦鯤的這些話正說到司徒復山的心坎裡,當年他初登大寶,就要這樣的想法,可惜想得沒有陳錦鯤這樣細緻,再加上當時以皇后為代表計程車家大族勢力多方阻撓,才讓司徒復山的壯志未能實現,如今皇后已死,那些曾經礙事計程車家大族也日漸凋零,司徒復山想要改革的想法也越來越迫切。
司徒復山大聲讚揚道:“陳愛卿所言極是,古人常說,‘民為水,君為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愛卿正是把民放到了根本,我大渝國為何國力如此虛弱,就是因為沒有一支強大的軍隊,以前的老弱殘兵朕全不稀罕,朕要的是能夠真正為大渝拋頭顱灑熱血的年輕壯漢,一些賦稅算什麼?只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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