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戰與不戰(第2/3 頁)
處。”
司徒嚴說完,不等司徒復山說話,陳錦鯤就上前一步說:“陛下,臣以為五皇子的話不可。雖然大靖國可惡至極,但還不到我們要跟他們兵戎相見的時候,大靖國雖然兵力不如我們,但他們國家比我們富裕,若是開戰,勝負難料。”
司徒嚴冷笑一聲,揶揄道:“莫非陳大人是怕我們打不贏大靖人嗎?”
陳錦鯤波瀾不驚的反唇相譏:“微臣是怕百姓無故受戰爭所禍,大渝國建國數十年,歷經三代國君才有了現在國泰民安的局面,此戰師出無名,勝與不勝都對大渝不利。就算真的跟大靖國宣戰,誰又能保證我們一定會贏?花費人力物力打一場沒有把握住的仗,讓無數大渝的好男兒枉送性命,不知五殿下於心何忍?”
“哼,我只知道大渝國的尊嚴是不容其他國家侵犯的。大靖國覬覦我國山林在前,不好好教訓他們,如何能對得起我邊關將士?”司徒嚴不服氣的說。
司徒復山的眉頭不由的微微皺起,忽然問道:“嚴兒,若是讓你領兵,你可有把握一定會勝?”
司徒嚴前一陣子聽上官啟雲獻計,若是陛下想進攻大靖國,自己一定要把握住這個機會,所以司徒嚴才會提議出兵。
聽父皇這樣問起,司徒嚴心中一喜,馬上回答:“父皇,兒臣不敢有十成把握,但有七分勝算。若是父皇願意讓兒臣親自上戰場,兒臣一定不負使命。”
司徒嚴答得很乾脆,很自豪,他覺得只要自己這一戰能夠凱旋而歸,太子之位肯定非他莫屬。
可是,陳錦鯤卻不鹹不淡的說道:“五殿下真是好賭局,用七成的把握搭上我大渝國數十年的基業和成千上萬將士的性命,這還真是個好買賣。”
此話一出,司徒嚴馬上一張臉氣得發黑。
司徒復山把眉頭一擰,又轉過頭問司徒玉道:“玉兒,你看呢?”
“回父皇,兒臣也不提議與大靖國開戰。雖然這兩年我國軍力漸強,如今又有從野丘國弄來的二百匹戰馬,但‘徵兵令’剛實行沒多久,收效還甚微。而兒臣督建的軍工作坊才剛剛起步,所生產的兵器有限,兒臣一直想開發出更強大的兵器來,這都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人力和物力。前一陣子大渝才剛剛解決軍餉問題,現在就開始向其他國家宣戰,實在是一個不明智的決定。”沒想到司徒玉居然跟陳錦鯤是一樣的想法。
司徒嚴把眼睛一瞪,不滿的對司徒玉說:“六弟,難道你寧願我們大渝受辱,也不想出兵嗎?”
“五哥,大靖國已經送來書信向父皇解釋,現在又派使臣過來,真的談不上什麼受辱。如果五哥真覺得受辱,就應該整肅好軍營,免得再出現像裘暉之類的軍中敗類。”司徒玉冷冷的說道,把司徒嚴更是氣得半死。
“裘暉只是少數,我剛接手軍中的事物不久,很難做到面面俱到,難不成六弟是對我做的事情有何不滿?”司徒嚴雖然是軍中之人,嘴巴皮子倒是蠻利索。
“好了好了,你們的意思我都清楚了。”司徒復山不由的又輕輕揉了揉太陽穴。
他最近真的很為這兩個兒子頭疼,原本是想讓他們上朝歷練一番,兩個人倒是真掐起來。他剛才故意問問他們的意思,就是想進一步試探兩個兒子之中,究竟哪一個將來更適合坐在皇位上。
“打仗雖然可以立威,卻不是長久之策。要讓其他國家對我們俯首稱臣,還需要各方面都比其他強,才能不戰而威,嚴兒,你懂嗎?”司徒復山對司徒嚴循循善誘道。
司徒嚴一聽這話,心中一涼,知道這事肯定沒戲了,不過他腦子轉得快,馬上又對司徒復山說:“兒臣明白,兒臣剛才只想到打贏大靖國,為父皇討個公道,所以才一時衝動。”
這話聽得司徒復山心情一悅,微笑著說:“嚴兒,你有這份心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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