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第2/3 頁)
。”
下面便有一些夫人附合,說是妾室不過是玩意,應該讓她們清楚自己的身份,膽敢不聽主母的,就提腳發賣。
蓮笙冷眼看著大安氏,見她的眼神一直不停地往這邊瞄,那張耷拉著的臉皮帶著不屑,刻薄的嘴張著,“不光是些妾室,便是有那些個正室,也學那狐媚下作的手段,整天的巴著丈夫,簡直不知所謂。”
殿中的議論聲嘎然而止,靜得詭異!
太后皺下眉,魯國公夫人這話說的…
怕是指攝政王妃吧!
她有些不快,可又不能發作大安氏,論輩份,魯國公夫人可是先帝的外祖母,她個外孫媳婦還真不好當面訓斥。
正當她為難時,大長公主笑了起來,“魯國公夫人真會說笑,這不知所謂的正室,怕是指本宮吧,京中誰人不知,常國公府連半個妾室的影子都沒有,無論是本宮,還是本宮的兒媳,按魯國公夫人的話說,都是巴著丈夫的下作人。”
大安氏的臉一僵,她只顧著說那狐媚子,忘記大長公主這一茬,可這大長公主也是,居然這樣當面的反駁她,她的臉色有些不好,“大長公主這是說哪裡的話,臣婦怎麼會影射您呢。”
“不是說本宮說好,再說魯國公夫人說得也沒錯,本宮就是不許駙馬納妾,也見不得有妾室的男人,更見不得寵妾滅妻的男人!”
話音一落,蓮笙擊掌,“大長公主說得好,本妃想著,似乎自從有孕以來,從未想過要做那大肚之人,替王爺安排妾室,莫非剛才魯國公夫人,指得那樣的女子,不會正是本妃吧?”
大安氏語一噎,說的便是她,可這話要如何接?
殿中的眾夫人們臉色都微妙起來,看著這詭異的氣氛,三人話中的機鋒,是個混過後宅的夫人都聽得出來,只有那不明就裡的,暗自納悶魯國公夫人手伸的長,這閒事管得太寬,人家納不納妾,安不安排通房與她有何干系。
可有些耳聰目明的,看出一些門道,聯想到國公府裡那位二十有五的縣主,再看大安氏這鬥雞般地針對攝政王妃,心中似是有些明瞭。
杜氏雖不明白魯國公夫人的用意,可見她居然想讓女兒替王爺納妾,那自己這個當母親的可不同意。
可她不知如何反駁,只能用眼死瞪著魯國公夫人,目光似要將人刺穿!
最後,還是太后打圓場,“這好好的話家常,怎麼偏到納妾上面去了,今日難得齊聚一堂,可不許再談那糟心事,再說身為正室,眼光要放長遠,不必糾結那些上不了檯面的東西。”
眾夫人受教地連稱“太后金玉良言,臣婦受教。”
稍一停,太后的臉色緩下來,戴著護甲的手指一揚,“來人哪,將那嶺南的時果呈上來。”
兩列宮女們如彩蝶般魚貫而出,薄若紙片的玉碟中,顆顆飽滿的果子發出誘人的香味,眾人這才重又說起趣話,漸漸忘記剛才的不快。
大安氏心緒難平,越發氣憤,可此地不是發作的地方,只能有意無意地斜視著蓮笙的方向,眼中全是嘲弄。
蓮笙似無意識般,纖白的玉手執起一枚紅果,放在嘴邊,對著對面座位的大安氏意味深長地一笑。
等出宮時,魯國公府的馬車依然是排在攝政王府的後面,大安氏趁著上車之際,揮下手中的錦帕,對著蓮笙鄙薄一笑,“臣婦這裡有一忠言,不吐不快,以色侍人,色衰則情逝,王妃好自珍惜。”
蓮笙聞著那錦帕的香氣,似是有些熟悉,並未多想,回以她一個魅笑,“本王妃這也有一句箴言,井裡之蛙,以為天藍是靛染的,孰不知那是天空本來的顏色,魯國公夫人到底年老體衰,眼花心盲,更要保重身體!”
說完轉身踩凳入馬車,留下大安氏陰氣沉沉地看著王府的馬車遠去,氣得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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