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神傷(第1/1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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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兒後,二人收拾好,黃睿博拿起他的外套,上面溼了一大片,都不能穿,要洗了。一會兒你先出去,在校門外那棵棗樹等我吧,給你買藥。他跟仇蕎說。女孩頜首,表示知道了。
現在已經六點多了,平常有一些勤奮,或是高叄的學生都會在補課後去自習室,圖書館學到六七點才走,加上有晚自習,所以校工們對晚走的學生們都見怪不怪。仇蕎順利的步出校園,走了十幾米到棗樹下,剛才她出校門前看到黃睿博已經走樓梯下來了,兩人前後腳的走,不久就步伐一致。走了十幾分鍾,他脫掉校服,上身穿著黑色的秋衣,進去藥店買避孕藥。走的過程中,仇蕎幾次望著他的背影欲言又止,她自知是個炮友,不敢造次,生怕黃睿博不再找她。這種關係,其實不道德,但面對喜歡的人,她無法拒絕,註定是被動的一方。
他出來後,拿著一盒藥遞給她,並在路邊招了一輛計程車,他讓她報上地址,先送她回去。本來兩人都坐同一輛車回去的,但黃睿博正想坐進去時,手機便「鈴……鈴……」的響了。仇蕎下意識瞟了一眼,看見聯絡人上面寫佑怡,瞬間明瞭是別的女人找他。 「有人找我,那你自己回去吧,我……回頭微信你。」他抓著車門的把手說。仇蕎悶悶的回了個嗯,便關上車門,讓司機開車。
她覺得自己好犯賤,看向窗外,城市繁華的夜景五光十色,高速公路上的車都開得飛快,轉眼便把剛在的景色拋在身後,街燈都變成模糊的一點點。最近幾次坐車,都是和他發生關係。她想,他是沒有女朋友的,炮友就不得而知了,也許她都不算在其中……
家離學校不遠,她平常慢吞吞的走二十多分鐘,計程車也就坐個幾分鐘就到了。黃睿博走前從褲兜兒裡拿了一百塊給她坐車,她拿著找回的錢,摸著外套口袋裡的緊急避孕藥,指甲大力摳了兩下,走入居民樓,拖著沉重的身驅和心思走樓梯回家。她邊走邊想,以後還是和他保持距離較好,不,這幾天他們的距離一直保持得很好,互不相干,只是想以後別再傻傻的被他上了。
開啟家門爸爸已經買了盒飯,放在餐桌上,他問了她幾句便繼續戴上耳機,邊吃飯邊在手機看節目。她先回房間,脫下校服,把藥拿出來,再從書包拿出暖水瓶,開啟包裝瞄了兩下說明便胡亂塞了兩顆進嘴巴,艱難的就著溫水嚥下,隨即進了浴室洗澡。脫下內褲,褲面上有一點點幹掉的精液,形成了精斑,剛才在課室他們草草擦了下身幾下,殘留在通道內的精液未完全流出,下體有漲漲的感覺。她想把手指塞進陰道里讓精液流出,但由於不懂,把穴口弄得紅腫了,也有一些痛。費了一大股勁兒,終於清理乾淨了,她想把內褲洗乾淨,但幹在上面的精液已經洗不走,她用力搓了好幾下,依然紋絲不動,看著那點點白黃,像時刻提醒著她傻兮兮的被幹,心中一片苦澀,眼下也澀得流不出淚來。
隨意洗了幾下出來,她扒了幾口飯,鬱鬱寡歡的回房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