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傲的顧明玉_98(第2/2 頁)
手摟住顧明玉的腰幫住他穩住身體。
顧明玉卻不管不顧,他踮著腳,雙手捧著紀林遠的腦袋,啃咬他的雙唇,以掠奪地姿態闖進他的口腔。
耳邊是曖昧的水漬聲,顧明玉緊緊地閉著眼,長而翹的睫毛上還掛著一滴淚水,紀林遠看著他,眼中的愛意如潺潺流動的溫泉水,溫暖而滋潤。
認識顧明玉的人都覺得他很酷,隨心自由,天生帶著一股灑脫,似乎世上沒有什麼事情能難倒他,但其實顧明玉性子很悶,高興的事情他會和人分享,但一旦觸碰到他心內脆弱的那點時,他卻像一個躲在殼裡的蝸牛,用堅硬的外殼來偽裝自己,即使是面對紀林遠——直到此時紀林遠才知道顧明玉心裡原來藏著這麼大的事。
他們在二樓陽臺,顧明玉坐在欄杆上,旁邊是種滿迎春花的花壇,他講他的母親,講他的小叔和家人,講他這些年心裡壓抑的那些東西。
南方的三月像是直接從冬天進入夏天,三十度的氣溫,太陽在頭頂像是一個暖爐,倆人都脫了外套,顧明玉穿著襯衣休閒褲,陽光透過衣料,那窄窄的腰身朦朦朧朧若隱若現。紀林遠還記得剛才把他摟在懷裡的觸感——結實有力,就像他每次在他身上耕耘時,腰腹緊繃,幾塊薄薄的肌肉初具規模。
當顧明玉講到周成,紀林遠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目光兇狠地看向隔壁,嘴裡酸得不行:“暑假的時候我帶你回我老家,去山上放風箏,你喜歡吃魚,那邊水庫裡的魚肉質鮮美,一點腥味都沒有。我家裡還有個很大的地龍,可以捉很多小龍蝦,我爺爺手藝可好了。等秋天了,我給你捉很多很多螢火蟲,讓它們在屋裡飛。”
顧明玉勾起嘴角淡淡地笑,這是他 故事
當天晚上紀林遠照舊在顧明玉家住下, 顧懷立住院,小叔在醫院陪到禁止探視的時間才回來,他住在客房, 陸宴住在樓下許剛的房間, 剩下顧明玉父母的房間和明珠的房間,不論哪個都不合適, 紀林遠自然就只能和顧明玉睡一起。
許剛葬禮後送明珠回深圳,說是想留在那邊找工作, 看樣子是不打算回來了。說到底許剛心裡還是怨的, 胡珍生病雖然怪不到顧懷立頭上, 但終歸她嫁給他卻沒過上一天好日子。只不過許剛從小怕了顧懷立,不敢表現出來,只能用這種方式表達不滿。
顧懷宴進門的時候是紀林遠給開的門, 顧明玉在浴室洗澡。比起溫潤和藹的顧懷立,顧懷宴要威嚴得多,他坐在沙發上幾乎盤問的語氣跟紀林遠說話。陸宴在他身後站著也不落座,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 那恭謹的態度,與其說是養子,更像是管家一類的角色。
浴室裡顧明玉洗完澡關了水, 聽見外面有說話聲傳來。
“這麼說你因為明玉沒去學校,就從重慶跑回來找他?”顧懷宴眯了眯眼,眼神掃到斜後方的陸宴身上,臉色又陰沉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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