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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聿哪裡知曉雪狼哥哥心中打的算盤,被這般順毛捋,小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
「嘿嘿因為我很厲害!」
郎櫟默默起身,將懷中的嬌嬌寶貝放回到木床上,再次以言辭挖下看不見的陷阱。
「英明神武的兔子大人不要喊停。」
英明神武?
兔子大人!
這下倒好,塗聿一下子被哄得不知今夕何夕,捲成小毛球的尾巴都快樂到顫抖。
他抬手拍拍身側的絨被,氣勢十足地開口,「我才不會喊呢!」
郎櫟沒再說話,屋裡頃刻間變得安靜下來,僅餘呼吸聲。
無形的風一卷,窗戶合攏得嚴嚴實實,光線變得有些昏暗,氛圍驟變。
男人單膝跪於床側,微垂眼瞼,將眼底的深色盡數掩去。
他緩緩伸出手,指腹輕觸少年左腿的踝骨,緊接著向上劃去。
郎櫟俯下身去,格外珍重地印下親吻,再輕輕一吮——
即刻感受到兔兔微顫。
「啊呀!好癢!」
塗聿沒想到會有這種事,扼制不住躲避的本能,想要撐起身子、往後退。
可郎櫟不會允許他退縮。
大手攀上那纖窄的腰肢,不知是在哪處一按,少年又抖了抖,被迫倒回去。
「嗚……」
這不過剛開篇,塗聿就有點承受不住了,熟練地撒嬌:
「哥哥……」
「英明神武的兔子大人。」
郎櫟早已摸透他的弱點,親自做出的承諾「不喊停」,無論如何都會做到。
「哼!不說就不說!」
兔寶賭氣地冷哼,白皙的小手卻暗自揪緊絨被的一角。
雪狼按著小兔子。
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
憑藉優越的視力,郎櫟能夠輕而易舉地看清那腿根處浮現出的淺淡紅痕。
恍如白雪之上落紅梅,極致的色差帶來強烈的視覺衝突。
直至最上方,郎櫟撩開少年鬆散的衣擺,捧起那一枚玉佩。
淡粉色的玉石,乍一看上去還挺可愛,手指一蹭就會變得全然不同。
「臭哥哥!」
處於清醒的狀態之下,塗聿自然明白雪狼哥哥是在幹什麼,嬌聲嬌氣地抱怨:
「討厭你!」
這般行徑又不是親親,不過是想欺負他,為什麼會收穫「幸福感」呢?
哥哥實在是太壞了!
然而小兔子已經許下諾言,沒辦法喊停,只好緊咬紅唇,企圖忍住羞恥的嬌吟。
「唔……」
郎櫟沒再浪費時間去解釋,畢竟一時半會也掰扯不清。
小傢伙的問題多得很。
他收攏手指,圈住玉佩,仔細沿著玉石的邊緣逐一撫過。
旋即俯低身體湊過去,啟唇含住,以舌尖貼近,感受粉玉的溫潤。
郎櫟從未想過會有這麼一天,動作間生疏至極。
但他還是盡己所能,收縮著喉管,試圖帶給小兔子一點新奇的體驗。
該如何形容呢……
極盡所能地取悅心頭的嬌寶,而非純粹地掠奪,成就感是不一樣的。
「嗚!」
塗聿是一隻愛哭的小兔子,稍有不順心的事情就會掉眼淚。
當然了,還有別的情況。
譬如怕癢、渾身發熱,亦或者是此時此刻,翻湧的浪潮將他淹沒。
臨到盡頭,塗聿軟綿綿地發出求助,不願再承受,開始扯一些有的沒的來當作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