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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玉拿起一串沉甸甸的葡萄,剛想打斷靳臣的話,靳臣又搶先一步開口,「我知道,褚玉哥哥你一定是想問我為什麼能那麼準確知道戚二喜歡吃葡萄,這就是我接下來要講的重中之重的重點。」
褚玉徹底無奈了,把葡萄裝進食品袋拿去打稱,靳臣亦步亦趨跟在後面,「小嫂子,我實話實說吧,其實我早就想衝進你家裡找你訴苦的了,上次出了亂子沒能跟你好好說上話,今天可算趕上了。」
褚玉東西都買完了,眼下想走又走不成,只好順著話接,「你說吧,我會仔細聽的。」
靳臣立馬哭喪著臉,情緒切換爐火純青,不去拿個影帝真是屈才了。
「褚玉哥哥你聽我說,你家戚二真不是個東西哇,他跟你結婚兩年總不著家,你知道他都去哪度過漫漫長夜的嘛?」
褚玉漫不經心的答,「酒店吧,估計房費夠買套房了。」
靳臣泫然欲泣,擺出一副可憐樣,「你看,你果然不知道。那傢伙酒店住了沒幾天就嫌東嫌西,這不方便那不方便的,一會說人床墊不夠軟,一會說人家地毯有味,再不就是說人最大的總統套房地方小,住得壓抑,就他媽跟個綠茶轉世似的。」
兩人單也不急著買了,靳臣把他拉到一個不礙事的角落裡繼續倒苦水,「我也是好心,就建議他既然哪都不順心,乾脆自己再買套房。你猜戚二怎麼說,他大爺的他又嫌棄新房子裝修有甲醛,我就問那你直說想去哪,他當晚就搬進我家裡了,住的還是我主臥。」
褚玉假裝低咳掩住笑意,褚莊、戚鳴野、顧延和靳臣四個人的團夥裡,靳臣最好拿捏,這是大家公認的,戚鳴野會去禍害靳臣他其實一點都不意外。
兩家長輩盯著,戚鳴野不敢在外面亂搞,一旦有越軌行為,隔天戚家就能弄的一清二楚,收拾小三都不用經褚玉的手。
「麻煩你了。」這句安慰褚玉說的真心實意,戚鳴野對別人雖然不會像對他那樣針鋒相對,但大少爺的脾氣反覆無常,折騰人的方法也是層出不窮。
靳臣苦著臉,「麻煩倒是不麻煩,都是兄弟,他佔個臥室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戚二最損的是,他不回家履行夫夫義務就算了,還不允許我行使作為男人的權利。」
褚玉面露尷尬,大庭廣眾之下這麼直白討論那些話題,不太適應。
靳臣大概真是憋狠了,沒察覺褚玉微妙的表情變化,勢必要把委屈一吐為快,「那些個日子裡,印象最深的是有天晚上我從夜色帶了個尤物回去,那男孩兒是真浪啊,人軟聲甜,不沖都不是男人!」
褚玉擺手製止,讓靳臣控制音量,並且不需要一一告訴他細節。
靳臣知錯就改,點點頭接著控訴,「我正準備進主題呢,戚二哐哐來踹門,硬說廚房有蟑螂,都他媽凌晨了,我上哪找家政來做清潔,他就逼著人小男生搞了一晚上衛生,邊邊角角都打掃一遍才讓停。」
褚玉嘴角微微抽搐,確實是戚鳴野能幹出來的事,自己不痛快,就給別人弄點無妄之災。
「後來我都不敢往家裡帶人,你說奇不奇怪,我一單身貴族,你情我願的正當關係竟然要在外面過得偷偷摸摸的。」靳臣愁眉苦臉作了總結詞,「有段時間大家都在傳,說我才是插足你兩婚姻的罪魁禍首,我冤不冤啊!所以戚二能回家,那真是造福我了。」
「好了靳臣,不必繞彎子了,鳴野打擾你那麼久確實該感謝你,你直說吧,是不是有事需要我幫忙。」褚玉早就聽出靳臣背後隱藏的深意,畢竟他不認為靳臣浪費這麼多時間套近乎,真是單純想哭個慘。
【作話】
靳臣:但凡打得過他我都不能這麼慣著他
票票票……
第11章
靳臣一掃鬱結,眉毛往上揚了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