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第2/4 頁)
親鬧翻,不想竟病死了。看來兩頂綠帽的分量,著實不輕。
崔嫣幽幽地說:“你心裡是不是在想,我這人克父克母,連外祖父母也剋死了,簡直是顆天煞孤星?”
陳致說:“我從不胡亂迷信。”就相信神仙妖怪這些有事實根據的!
“或許我命中註定孤寡一生,成親了也會克妻克子……”
陳致勸慰他:“你可以找個命硬的。”還指望他開闢新朝,傳承百年,開創太平呢!
崔嫣笑眯眯地說:“當今天下,有誰比陛下的命更硬呢?”刀捅不死,老虎吃不掉,差點被逼宮,卻柳暗花明,又滋滋潤潤地繼續當皇帝。此等福氣,不能說後無來者,也是前無古人的了。
“有啊,陳受天。”陳致認真地問,“有沒有從他身上感受到澎湃的龍氣?”
崔嫣攤手:“沒有。”
“是不是不夠靠近的關係?”
“一見面就讓我們挨在一起,你一說話他就哆嗦,他一哆嗦我跟著震動,還不夠近嗎?”
陳致十分失望。
崔嫣壞心眼地說:“或許是待的地方不對。你讓他在龍椅上養幾日,說不定就能養出龍氣來。”
陳致怦然心動。
只是這麼一來,事情就變得太複雜。自己肯禪位給崔嫣,那是生命有了更高的追求,不等於旁人也願意。以先皇后的執著,年復的身世,他一旦坐上去了,怕是寧死不走的。
崔嫣皺眉:“陛下想得這麼入神,莫不是真要禪位於這個便宜弟弟嗎?”
陳致聞言一低頭,正對上他的眼睛。那裡頭黑汪汪的,彷彿將今夜的河水盛了過來,幽深靜謐,又泛起淡淡的粼粼微光。
崔嫣似乎並不想要答案,徑自接下去:“每當我以為離陛下近了一步,就發現還是低估了與陛下的距離。”
陳致忍不住握住他的手,真誠地說:“在事業上,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崔嫣不動聲色地反握住他的手:“哦,那感情上呢?”
……你個滿嘴胡說八道的謊話精還好意思提感情?
陳致一邊鄙夷,一邊更加真誠地說:“也是一路貨色啊!”話音剛落,天旋地轉,整個人被扯過來壓在床上,崔嫣熟門熟路地剝光了衣服。陳致驚恐的發現,自己對這個套路已經瞭然於胸且有一絲絲逆來順受的習慣,尤其是捂襠這個動作,簡直千錘百煉到精準無比!
“睡吧。”崔嫣拉過被子,裹住了自己。
陳致看看嚴嚴實實的他,又看看光溜溜的自己,決定不予計較,偷偷摸摸地往下蹭,準備潛逃,蹭到腳底觸地,還沒站起,就被被子一卷,捲到了某人的被窩裡。
……
溫熱的呼吸不緊不慢的吹拂著臉頰,髮絲悠揚落於鼻翼上。
陳致一動也不敢動。
僵持了一會兒,直到耳邊的呼吸聲漸漸平穩,悄悄地抓過脫下的裡褲,躡手躡腳地穿上,才覺得人生有了保障,微微鬆了口氣。
雖然晚上睡得不錯,但睡醒之後,陳致還是就“自我墮落”做了檢討,並嚴肅認真地決定,不能放縱自己沉淪在裸睡的“深淵”裡,必須遏制。而分房,是最直接有效的辦法。
養心殿給了崔姣,其他宮殿人去樓空,荒廢多日,陳致別無選擇,只好跑去和姜移擠。
姜移塗了藥膏,這幾天疼得厲害,巴不得有個人陪自己說說話,加上對“上陽觀主”的仰慕,看他“徒弟”時多了幾分寬容,覺得陳致這個人雖然不咋地,但運氣不錯,攤上了個好師父,是可交之人,態度十分熱情。
兩人一來二往,打得火熱。
話匣子越打越開,後來說到姜移幫崔姣對付崔嫣的事情上。這件事,可說是崔嫣與陳致關係迅速轉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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