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亮子結婚(二)(第3/3 頁)
,你說這是不是我想瞎了心了,或者我腦子進水了,我連這個口都張不開,但是在過去的東北農村,只要你們家辦喜事,對面鄰居知道了,他們會主動過來給你幫忙,這個就是20多年前那種淳樸的鄰里關係。
這種事在農村根本就不叫事兒,我幫你你幫我相互扶持,一路走到今天,當年在農村誰家辦紅白喜事都是這樣,這一家的小子管鄰居家不是叫叔叔,就叫大爺,不是叫嬸子就叫大娘,鄰居和親戚沒有什麼區別,正席也就是辦事當天人來的是最多的,當年那個人是一悠一悠的來,這一悠吃完了,撈忙的趕緊撤桌子,然後做好的飯菜又重新端上桌子,就這樣下一悠接著吃,這個就叫流水席,孃家客必須做第一悠,這是規矩,前面有幾張桌子坐的是孃家客,其餘的人誰也不能坐,有不懂事的就坐在孃家客桌子上了,今天辦喜事,東家不能說什麼,但是這些撈忙的,直接就把這小子給攆走,這些撈忙的可不慣毛病,他們可是不慣孩子的主,東家因為辦喜事不好說什麼,這些撈忙的就扮演黑臉,這個對孃家客的重視和尊重,一悠吃完了,就把桌子上的剩飯剩菜,你們拿塑膠袋打包走,不用不好意思, 這個就是規矩,老早年還有這麼個規矩,就是這一桌吃完了,不管桌子上是冷盤還是熱菜,都倒進一個缸裡,當年吃酒席,吃完之後誰也不打包,吃完抹嘴直接走人,桌子上的菜誰也不動,等婚禮結束了,家裡的實在親戚,就把這口缸裡的剩菜全都帶回家,這個菜當年就叫折籮,北京也叫合菜,這個事在當年沒有毛病,誰也說不出來什麼,咱們這些年日子過好了,開始講究了,說這麼吃不衛生,又是這個又是那個講究這個講究那個,當年大家日子過得都窮 ,折籮合菜那可是好東西,我是沒吃過,但是我父親我爺爺,好多老人對合菜和折籮那是情有獨鍾,都說那個菜有一種特殊的美味,是記憶中最美好的味道,現在這種東北農村的酒席已經吃不著了。
在農村辦喜事,現在也到酒店去辦了,沒有這種撈忙的廚師和這種江湖大師傅了,肉也不是自己家養的豬,自己養的雞了,肉也不香了,酒也不甜了那個味道,已經在他們的記憶裡徹底消失了,現在都成了科技與狠活了,在老一輩人的腦海裡,味道已經成為了他們的美好記憶,現在絕對吃不到了,正日子結束的第二天的這個東西,還要辦幾桌酒席,這幾桌酒席,就是專門宴請這些撈忙的人,撈頭忙殺豬的做菜的大師傅,還有鄰居那些大嬸大叔大姨,大爺,還有鄰居家端菜的那些二大小子們,好酒好菜全安排上,每個人拿兩包煙,煙也都是當時比較好的煙,孩子大嬸拿兩包糖,煙和糖是必須拿的,是規矩,這頓飯這些撈忙的人絕對都是自己人,吃的是有說有笑,不給錢只有兩盒煙和兩包糖,當年在農村誰家辦喜事都是這樣,第三天是小兩口回門的日子,到了這一天婚禮就算徹底結束了。
當年在東北的農村,就是咱們互相幫忙,互相扶持,才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現在這種酒席已經看不見了,老手藝,老味道老規矩已經慢慢的消失了,老人還存在著他們的記憶裡,孩子和一些年輕人就只成了傳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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