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祭祖(熹熹揚眉吐氣的一瞬間)(第1/1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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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家已經分家了,但宗祠是在一樣的地點,雲熹抵達宗祠的時候。理所當然的碰上了老侯爺、忠義侯夫婦,還有云家所有的兄弟,因著分家的關係,行序都變了。
封爀的權勢就是如此驚人,雲家人各個都知道雲熹的真實身份,可卻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懷元郡主還是一貫的高傲,可是可以明顯地看出,她的氣色不太好,這些日子封爀在朝堂上完全取得主控權,當初那些在背後反對他的世家一個個落馬,以白家為最慘,白家最負眾望的嫡子就如同當初藍溪言一般,因為貪墨而入獄,可和藍溪言不一樣是,白家這位嫡長子是真的貪墨,不只貪墨,還涉及了科考舞弊,在這三年的科考裡頭,分別安插了兩三個白家門生。
科考舞弊是抄家滅族的大罪,封爀在準備婚儀的時候,同時大動作的與世家正面衝突,白家九族鋃鐺入獄,已經定罪卻還沒有處斬,理由很荒唐,卻很有九千歲的風格。
封爀以公謀私,大方的坦承:“本王想為未來的王妃積點福德,白家人且留至秋後問斬。”如此猖狂,可任其餘世家恨得牙癢癢,同時萌生了唇亡齒寒之感,世家之間盤根錯節,互相扶持、互相扶助,曾經連帝王都要看世家的眼色行動,哪個世家沒有沾上人命、沾上金錢,沾上那麼點骯髒事?
再說了,世家多少攀親帶故,懷元郡主的堂妹便是白家宗婦,懷元郡主的母親是公主,自然不會受累,可她的父親便受到牽連,雖然不必入獄,卻因此削了爵,除去了世襲罔替的資格,成了真正的虛位爵,這一回受害的還不只懷元的父族,其他姻親不幸牽連其中的也不少。
京城的世族,怕是恨毒了封爀,可封爀一點都不露怯,手段狠戾,大有要把他們壓倒泥地裡,永不翻身的態勢。
今日封爀的婚儀維安動羽林軍、京城禁衛、京郊虎營、五城兵馬司、雁隱來維護安全,光是從雲府到祖祠這一路,就有三隊的雁隱親自護衛雲熹和雲二爺夫妻,大陣仗之下,雲家人有再多的不滿,都不敢說話,反而只能對著雲二爺一家人畢恭畢敬的。
老侯爺祭告了祖先,稟告祖先雲家二房的嫡次女要出嫁。當年雲熹嫁得匆忙、嫁得遮遮掩掩,連祭告祖先的機會都沒有。
在儀式結束之後,女眷和男眷分別敘話。
老侯夫人已經去了,懷元郡主便以侯府女主人的身份招待藍宜穎和雲熹。
懷元郡主有些心不甘情不願,臉上的神情很僵硬,反倒是侯府三爺的夫人比較圓滑,想要打圓場,可雲熹沒給她這個機會,雲熹的目光一瞬也不瞬的盯著懷元郡主,“卿卿還來不及謝過伯母這些年對母親的照顧。”她的聲音清晰、脆生生,“未來必定好好回報伯母,您怎麼對待我娘,我就怎麼對待太子妃,畢竟太子妃也得喊我一聲,皇嬸。”雲熹的唇角勾起了一個壞笑,只可惜她生得太美,笑起來多壞心眼,都只顯得她俏皮可愛。
懷元郡主臉色發灰,可卻一個字都不敢吭,颼颼在她的腳邊打轉,她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就算頭上綁了蝴蝶結,那也還是一隻活生生的豹子啊!
“颼颼別咬,咬到壞女人,你會生病的。”雲熹太厭惡懷元郡主了,一點都不打算掩飾。
在馬車回府的途中,藍宜穎忍不住捏了捏雲熹的小臉,“你這小壞蛋。”又點了點雲熹的鼻子,雲熹靠在母親的懷裡,笑得歡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