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久的敵人_87(第2/3 頁)
進入高考的倒計時,他拿走我送他的那幅畫,笑著說,“等這幅畫我等了兩年。”
他說這話的時候張楚也在班裡,張楚笑著回他,“我看她畫這幅畫也畫了兩年。”
陳撓掃了他一眼,幾分複雜,隨後轉過頭揉揉我的頭髮,笑著說,“那我在海大等你,你一定要考上來。”我朝他舉了個軍禮說道,“遵命!”他的話讓我想起小學的那會,他說他在常青中學等我。
接著他側過身子,看了一眼也在看著他的張楚,兩個人在空中不知道在看什麼,可是就是這樣對看著,我當時站在他們中間,感覺怪怪的,但我沒往別的地方想。
正想著打斷他們的“深情款款”的對視,陳撓轉頭朝我笑了一下,便轉身離開教室。
打那以後,陳撓就沒再出現過,他在備考,那種每天都被提醒高考快到了的感覺,我跟張楚則繼續往上爬,張楚的成績一直居高不下,我則因為化學擠在第五名,但也算不錯了。
每天放學後留在學校裡寫作業的同學越來越多,a班基本坐滿,但是我跟張楚的位置則永遠都只有我們兩個,有時我也會湊到別的桌子去跟一些同學探討問題,回到位置後,就只看到張楚低著頭唰唰唰地在練習本上寫著,那速度簡直是平常的一倍,我經過幾次這樣之後,我就問張楚,“是不是我每次在這裡你做題的時候就受到干擾?我不在的時候你就如被放出去的小鳥似的,自由飛翔了?”
張楚眯著眼盯著我一會,隨後死死地吐出兩個字,“不是。”說完了他甩著書包就踏出教室,那幾個妹子一下子就捧著下巴說道,“好帥好酷……”我頓時如被雷劈似的,抓起書包也趕緊跑了。
有句話說,無意耍帥卻帥倒一片人,說的就是張楚。
但有時我會惡意地想,他是故意的吧故意的吧故意的吧。
陳撓照畢業照的時候,親自到我們班裡拖我,一邊拖一邊說,“怎麼也得跟我一起來一張啊,你可是我們校花!”
接著我就被拖抹布似地被他拖出教室,班裡那幾個女孩就喊著,“搶他第二個紐扣!”
那時我不知道第二個紐扣是什麼意思,那白晃晃的襯衫就在我跟前,照完相之後,陳撓自動把第二顆紐扣扯下來,順勢露出白皙的鎖骨,他笑著把紐扣塞我手裡說道,“拿好!”他的拿好剛說完,就湧上來一群女生,一把抓著他,我則被那群女生一個用力擠出了人群,傻傻地看著他淹沒在那群女生的懷裡,我嚇得直往後退。
這些人太恐怖了。
回到班裡,我把紐扣找了個盒子放了起來,有一次張楚幫收拾書包的時候一把就掏出那個盒子,隨後他眼神複雜地看著我,我嘿嘿一聲撓著頭皮說,“就是那紐扣,我也不知道幹什麼用的。”
他沒說話,把盒子重重地塞進書包裡,我當時急忙說,“哎,你輕點啊,那個盒子很脆弱的。”
他抬眼眯著看我,“是怕紐扣弄丟吧?”我翻個白眼,說道,“這個盒子是郭晶送我的,以前著裡面放著的是瑞士糖果。”他哦了一聲,下手輕了點,拉上拉鍊說道,“下課了。”
高二的這個暑假是我讀書以來這麼短這麼短的,不到二十天啊,我們又要上課了,高三的日子隨著到來,李騰老師的臉每天都緊繃著,後來他告訴我,這是他第一次帶高三生,很怕帶不好。
因為上一屆的高考成績實在是太牛逼了,那時海印大學是全國數一數二的重點大學,很多人都不願意離家太遠,尤其是生活慣了南方,去別的城市就是找罪受。
於是陳撓那一屆的,abc班合計有三分之二上了海印大學,重新整理了常青中學這麼多年來的重點大學的記錄。
李騰老師說他現在每天都把腦袋放褲腰上給我們上課,催促我們高考,班裡的同學本來就夠勤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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