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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心裡火氣難平,暗自琢磨這熊孩子是因為青春期推遲了還是被自己寵壞了,但無論怎樣,他都不應該吵著鬧著要分手。想當年在部隊的時候,若是有新兵膽敢在自己面前這麼造次,早就被他收拾得求爺爺告奶奶了。
嬰諾垂頭喪氣,表情又委屈又憂傷:「韓先生,很晚了,我想回家。」
「剛才的事兒,」韓城拿出這輩子罕見的耐心,不緊不慢地問道:「你不解釋一下嗎?」
嬰諾摳著自己的手指,嘀嘀咕咕:「說了你也不信」
韓城煩躁地點了根煙,稍稍站得遠了點:「你先說說看。」
嬰諾咬了咬下唇,抬起頭來認真道:「我的病是檢查不出來的,而且現代醫學根本沒辦法治。」
韓城:「」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嬰諾忐忑地瞥了韓城一眼,還想再說點什麼,下一秒就被男人堵住了嘴,一個兇殘粗魯的吻把他所有的話都吞了下去。
「我看你這張嘴就不適合說話,」韓城邊吻邊說,稍稍用了點力就把嬰諾的嘴唇咬破了,淡淡的血腥味在兩人的唇齒間蔓延開來,「別再讓我從你嘴裡聽到分手兩個字,聽到沒有?」
嬰諾疼得直哼哼,兩手奮力地推拒著男人的胸膛,艱難地從喉嚨裡擠出幾個字:「不可以,我們遲早要分手的」
韓城悶笑一聲,骨子裡那種可怕的征服欲洶湧地湧上心頭,整個人彷彿一隻暴怒的獸類般倏地失去了心智。
「不肯聽話是吧?」男人眼底赤紅,說話聲咬牙切齒,「那我就教你如何乖乖聽話。」
嬰諾被嚇得愣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著韓城一路風馳電掣開回了公寓,然後將自己像是抗麻袋一樣扛進了臥室。
「砰」一聲,嬰諾被摔在了柔弱的大床上,深色的床單襯得他面板愈發白皙,睫毛撲簌簌顫抖著,眼尾飄起令人遐想非非的紅暈。
「韓先生」嬰諾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但還是想垂死掙扎一下,「你先消消氣好不好?」
韓城眸光幽深,毫不留情地把嬰諾脫了個乾乾淨淨,掌心在他肉嘟嘟的臀上拍了一巴掌,「你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第27章 第一隻嬰諾
嬰諾恢復意識的時候, 是被餓醒的, 扁塌塌的肚皮都凹陷了進去, 一直咕嚕咕嚕響個不停。
「唔我覺得身體被掏空。」嬰諾慘兮兮地在心裡呻吟, 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沒什麼知覺, 像個骷髏架子一樣一動就碎。
系統意味深長地哼笑一聲,直接開了黃腔:「難道不應該是被灌滿了嗎?」
嬰諾身體一僵, 關於昨晚的記憶悉數回歸。
韓城被嬰諾軟硬不吃的態度所激怒, 膝蓋頂在他的兩腿之間, 如同猛獸般高高在上地面對著束手就擒的獵物,翻來覆去地把他欺負了好幾遍。
而嬰諾自己一開始還知道哭唧唧地反抗,但沒一會兒就被男人撩撥得神志全無,彷彿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被人一層層地刨開花瓣,露出裡面最柔嫩的蕊。他的身體介於青年和少年之間的青澀和柔軟, 一邊因為掙扎而微微喘息, 一邊又被男人擺弄出不同的姿勢, 手指用盡全力地攥緊, 幾乎將身下的床單抓破。
而韓城則一直悶不吭聲,甚至會在嬰諾求饒的時候捂住他的嘴, 這無比熟悉的一幕讓嬰諾的記憶倒灌, 眼前的男人幾乎和過去的秦淵嚴絲合縫地重合在一起。
到了最後, 嬰諾渾身上下軟成一灘泥,迷迷瞪瞪地感覺到自己被男人抱進了浴室, 溫熱的水流將身體內部的潮濕和黏膩通通沖洗乾淨, 然後他的意識就被鋪天蓋地的疲累和睡意所吞噬。
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覺, 他隱約聽到韓城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句什麼,現在仔細想起,應該是一句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