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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點兒神仙水,還是她娘之後趕到鎮上帶的,之前的早就沒了。
而且小麥透過她婆婆這次出事算是發現了,二姐和二姐夫的那神仙水長期喝,多喝一些對體質有改善,日子一長,對身體好。沒毛病的,能強身健體。有毛病的,可能身體裡有一些常年的毛病能慢慢有好轉跡象。
但是想拿它當救急救命藥,它真有沒那麼神。
當時,神仙水給她婆母餵上,還沒到鎮裡就強餵進去半竹筒水,或許能對神志清醒和身體缺血虛脫起點效果,可那頭上血還是往外冒。腦子裡的血塊還是要喝藥。
所以說,要有銀錢治病的,尤其這外傷,只靠神仙水指定是不行。
她得掙錢。
那郎中在今兒凌晨搶救完她婆母時就說過,別看稍稍穩定了,但最起碼還要留醫館一個月。
之後至少仨月四個月的藥湯子不能斷。
每半個月,還要來縣裡把脈。
以免看起來好人一個,腦子裡卻腫塊不散。為省錢,不耐心醫治,會導致先失明,不能行走、語言也會陸續出現障礙,到那時候才叫之前為治病的錢白花了,因為又要蓋白單、躺闆闆,扛靈幡了,那就是腦出血啦,想第二次撿回條命比第一次還難。郎中說,看不見的血,才是最容易危及生命的。
當時,小麥聽的極為仔細,也給白玉蘭聽的眼前黑得不行。
也就犯愁地念叨出來:
要長久的這麼治,這可咋整啊。每日都是銀錢。
咱家那拉的饑荒,越堆越多,陣線越扯越長。就怕你大姐夫和稀飯兒他們回來,他們也不是送錢的人,是酒沒賣出去。
你想啊,都偷到咱家裡燃迷香那麼禍害了,不敢在府城殺人放火,還不敢使絆子讓你賣不成酒?
而小麥在知曉家裡丟書,梁主簿是她們家大仇人時,也沒將自己猜測是大姐夫偷的那個本子事情說出來。
說那個幹啥呀?
誰惹的又有啥區別,都是家裡人。
告訴爹孃,爹孃眼下知道是大姐夫了,又能幹啥。
再說,當務之急,先將銀錢的事情擺平。
然後看情況,如有剩,再用這「白得」的錢,多多僱人,帶人去府城護夫君和大姐夫、二姐夫他們。
此時,左小麥吃飽喝足後,撿起地上的鐮刀和袋子,衣服掖好,褲腿綁緊,又用肩膀扛起繩索。
她不敢將繩索裝進袋子裡,怕有緊急情況再掏出來就不趕趟了,終於開始爬山。
才爬了不到半個時辰,小麥就心裡一動。
「xiuxiu?」
果然,暗處的蛇露頭了。
小麥一眼就能看出這花蛇有毒,她眼神閃了閃,一手攥緊鐮刀,大手指還按住腰間「辟邪」的匕首,暗示那蛇,認識不?可見心裡也有一點點慌張,畢竟不是家附近的,還不知道好不好使呢。
一邊又換上和在家那陣不一樣的嘴臉,抿嘴微笑一下:「小花,你能聽懂我說話吧?」
小花:「……」
這可真是用得著人朝前,用不著人朝後。
別以為它不知道小麥以前對它們使厲害的事兒。
它就是從寒山上來的,剛到。
以前對用刀扎它們同伴,現在叫人家小花。
左小麥能感覺到這條毒蛇不會傷害她,別問她是咋知道的,那不是一般人能感覺出來的。
但同時,小毒蛇也不願意搭理她。
左小麥自顧自爬山,邊爬邊和不遠不遠隨她一起走的毒蛇,主動嘮嗑說:
「小花,你能幫幫我嗎?我想找參,要那種賣了能值錢些的。
你放心,我就幹這一次兩次的破壞你們山上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