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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確地說,是老左家另兩位女婿,她兒的連襟。
不是她這人現實,是真沒有能再指望得上的親屬。
總是不能告訴老林家讓搭把手來回護送吧?
這種招蛇招野豬的秘密,要是讓外人、讓壞心眼的人知曉,利用一番都能要了她兒的命。
羅母心口砰砰跳,所以比起外人,還不如讓兒子那倆連襟來回護送,也只能這麼辦。
……
西屋。
羅峻熙是被小麥扔過來的腿砸醒的。
小兩口昨夜和衣而睡。
入睡前,還都挺不自然。
一個平躺,另一個側過身給對方後背看,手腳感覺沒地方擱,放哪都不對。
可睡著睡著,小麥就打起橫,褲腿捲到膝蓋上。
羅峻熙歪頭看向只要吃飽睡好就會沒心沒肺的姑娘,用那隻沒受傷的手,小心翼翼蹭蹭姑娘乾裂的臉蛋。
一邊蹭的捨不得拿開,雖然乾巴,但是圓圓的、肉肉的。
一邊心裡琢磨:娘那一巴掌,讓小麥的臉更不像樣,等會兒打聽打聽,誰去鎮上幫捎擦臉油。
羅峻熙慢慢坐起身,眼神又不自禁瞟過小麥露在外面的小腿。
腿比臉白太多,可見平日裡要幹多少活,風吹日曬。
放輕動作下床,用涼帕子放在小麥挨巴掌的臉蛋上,再放下蚊帳,關門,整個過程,屋裡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不一會兒,磨坊裡就響起推磨聲。
當小麥慌慌張張跑到磨坊時,她那位本該起早念書的峻熙哥,早已將活做完,大鍋都點著啦。
「你咋能幹這個呢。」
羅峻熙抹把額上的汗珠子,熱的臉通紅,回頭對小麥笑:「我怎就不能幹這個。」
說完,指揮小麥去熬煮,別耽擱林家上門取豆腐。
而他自己是來到院子,先餵雞餵鴨,撿雞蛋放到筐裡,清理雞屎鴨屎,再劈木絆。
一隻手不好使,就用腳踢散落的木頭,用好手掄斧頭劈柴。
羅母頭昏腦漲從炕上爬起,推開後窗,入眼就看到她兒子和小麥在後院笑。
小麥胳膊挎筐,一看就是去摘早飯用的菜。手裡正舉個柿子,要放到她兒子手裡。
而她兒是滿臉的汗,扔下斧頭,接過柿子也不洗,只在衣裳蹭蹭就咬了一大口。
自個吃也就算啦,還把那咬的埋了吧汰的柿子直往小麥嘴邊遞。
人家小麥不吃,他還傻樂,恨不得給小麥拽過去強迫吃。
瞅那樣像是,最好摟住你一口我一口。
羅母:「……」
你倆乾脆笑出聲得了唄。
你倆過了一宿,是不是忘了咱家昨夜發生什麼。
第二十四章 是不是都用錯言語也用錯了表情
「娘,您起啦,」小麥急忙站起身打招呼道。
羅母來到磨坊,面色稍顯不自然。
為昨夜那一巴掌。
有時,她挺服氣小麥這股勁兒。
小小歲數的,咱也不曉得到底是在忍啊,心裡恨著,還是本身真就沒脾氣。你看打啊罵啊,和她第二日說話照常像對待親孃的語氣。搞得她想再發火也如一拳打在棉花上。
也要裝作沒見過兒子和小麥一早在後院餵柿子。
羅母的臉色連續調整。
要是見到還不管,那不符合她平日的性子。讓小麥知曉該蹬鼻子上臉了,徹底沒了家威。
拉著一張臉問道:「豆腐做完沒?」
「做完了,六十塊。就是不知今日林大伯為何會來晚,還沒取走。」
基本上,羅家每日都要泡上十多斤豆子,大致能做出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