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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孩子們的住處又是租賃的,甭管好孬,也得買個房啊。
最好能將那間鋪子買下來,不用算計日日花出去多少租金錢。
白玉蘭也知道,不是著急的事兒,家裡還要蓋住房和酒坊,做買賣更要有活錢跟著,不能全花空。更不是家裡人過日子節省就省出來的,需要多掙。
底子太差了,只能一點點置辦家業。
這功夫,白玉蘭倒是忽然理解羅婆子為什麼摳門了,因為她正向滿山打聽:「就這破草房加個院子,府城一般賣多少銀錢。」
「別看破,對方還要一百八十兩的。」
哎媽呀,白玉蘭在心裡合計,這才是府城。
要是將來小姑爺去了京城,真要是有了那大造化留京,比照著這樣的破房子買,估麼也要至少三四百兩。搞不好奔五百兩去了。
現在這銀錢水分大啊,自從朝廷頻繁和邊境打仗,早不像前些年一兩銀子能買不少物什。
就在這時,屋裡傳出秀花哎呀一聲。
老太太差些摔個大前趴,那門牙就會掉了,她是被小黑板給絆倒的。
秀花倒是沒後怕,看著板子上紙張上的字,還有那些自製的沙盤,很是欣慰的對身後的滿山道:「這就對啦,你們抽空在認字啊?」
滿山告知,羅峻熙晚上有空就交。用紙太浪費,他們就用沙盤和小木棍劃拉著學。連二柱子都會寫自個的名字、府城縣城的名字,有事、著急、回家、去鋪子等數十個字了。
「出息大發了」,秀花點點頭道:「你爹在縣裡也沒閒著,現在六子也會寫簡單的字了。這回吉文去了縣裡,吉文字身就唸了三年書,記帳沒問題,你爹才放心將縣裡那一攤子交給他們。」
「聽說,吉文是我們舅舅?」
秀花一擺手道:「啥也不用叫,我只是不想讓他叫我母親,讓她改口叫我姨,你們往後喚他名字就行。」
楊滿山嚥下:外婆,你二嫁那裡又來一家。
他怕麻煩,還要回話。
想著老丈人跟著大姐夫已經去了鋪子,那一家子在鋪子後身的存酒倉房裡落腳,想必等老丈人回來時,外婆就能知道了。
恰巧白玉蘭召喚滿山,讓出來卸車,先將餃子包子等吃食,找個妥帖不招耗子的地方凍上。
與此同時,府城的花清釀鋪子裡,左撇子果然在參觀。
邊參觀邊在心裡對比,說實話,租金這麼貴,卻屬實不如縣城的酒鋪子又大又體面。
但縣裡的人,也不如城裡顧客多。難怪寸土寸金。
你瞅瞅,烏央烏央的,外面三胖子和常喜就沒招消停,不停地接待顧客。
左撇子跟在大姑爺身後,來到隔開的小間。
小間裡,連搭個熱炕的地方都沒有,想午睡是不可能的。
只一張上鎖的桌子,大姑爺收錢放裡面,一把木頭椅子,桌子上擺了一套茶具,洗茶的,泡茶的,泡茶的杯碗很多。
左撇子:能想像出來,真泡起茶來,還顯得挺文雅的。
牆上貼著羅峻熙給寫的大字小字。
左撇子沒空細看,像是一套詞。最下面卡了羅峻熙的名戳。
桌子對面擺放兩把椅子,想必那是大客戶進來談訂單坐的位置。大女婿會給泡點兒好茶喝。
再然後屋裡就是一個爐子,爐子燒城裡人賣的煤炭,上面坐著水壺。
要說屋裡最打眼的,就是兩個供臺。
一個櫃子上面,供著關二爺。
另一面挨著牆壁的櫃子,供著……十二生肖。而且擺在最前面的是蛇、接下來說豬,之後是牛,那上面還煙霧繚繞的,可見天天上香。
「這個?」挺別致啊。
朱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