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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招了,眼下不是時候說些誇獎兒子的話,還是先幹正事要緊。
羅婆子是隔著前排的人,她又是跳又是蹦的急忙隔著人群遞給羅峻熙一塊布。
「開啟,稀飯兒啊,聽到沒有,一定要邊遊街邊舉著!」
羅峻熙一邊躲避四面八方扔向他的鮮花,一邊匆匆開啟繡布看了一眼。
只這一眼,羅峻熙就傻了眼。
等他再抬頭想詢問「娘,你這樣不好吧」時,羅婆子早就被擠的不見人影。
羅婆子心想:不好啥呀?
要不是探花服是皇上賞賜的,她都恨不得在兒子後背刺上四個大字:精忠報妻。
省的這些丫蛋們嗷嗷叫喚覬覦她兒子,這樣會破壞家庭和諧的知道不。
而羅峻熙不愧是最有良心的白臉郎。
他在馬下只稍稍扭捏了一小下,然後從上了馬,真就從容地將那塊繡布開啟舉了起來。
只看,上繡了幾個大字:我是飛龍廄使的夫君。
攤牌啦,咱是有家室的人。
官宣啦。
而你要是問我,既然你有cp ,請問你夫人在哪裡。
羅峻熙:我只能告訴你,那是一個不能說的秘密。
該怎麼和你形容呢,嘿嘿,這麼說吧,我媳婦曾點著我的鼻尖說過,我是她最甜蜜的負擔。
與此同時,左小麥正在山邊擺出八卦陣。
八卦是用她的鮮血畫出來的。
畢竟不用這個畫不行的,你想啊,都探花了,山上這些動物能不精神亢奮嘛。那都恨不得排山倒海而來。
左小麥身著棗紅色官服、黑色皂靴。
只看她突然做出防禦姿態,對著大山凜冽喝道:「看我鎮獸神功,黯然銷魂血!」
第三百九十二章 傳承(大結局)
十年時間,如白駒過隙。
在這些年裡,左家曾數次招待從老家來京的鄉親們。
有的認識,有的甚至他們在老家那會兒本就不熟悉。
對方上門要提起某個中間人,他們才能聯絡上對方是誰家的後輩。
來京的理由多種多樣。
有的是已經供出很有出息的娃,娃進京趕考來看看左家人。
有的是家裡發生很大的難事,想讓從他們那地方走出去的最有能耐的左家人, 幫忙給拿個主意。大多數都是這種情況。
少數的才是來串門。
像是朱家人、羅家人,或是左春生的兒子兒媳們進京才叫來玩。
總之,甭管老家那面來的是誰,左家人都會熱情招待。
因為他們本就是從底層上來的,深知對於某些人來講,可能一輩子只來一次京城。
這僅有一次的記憶,可能會伴著那些人一輩子。
或許躺在炕上快不行時還在想:「俺這輩子還進過京嘞,見過大皇宮。俺左叔當時請俺吃了啥, 走時還對俺揮了手。」
他們不想在那些老鄉難忘的記憶中,留下瑕疵。
這也致使那些鄉親們在回鄉後,徹頭徹尾成了左家的宣傳大使。
他們歌頌左家不忘本。
他們翹起大拇指誇讚:就該著左家成為鐘鳴鼎食之家,這樣的人品不發達才叫沒天理。
並且還知道宣傳讓後代們多讀書。
所以說,在時間這個長河中,有些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它可能會在潛移默化中影響到許多人。
比方說,朱興昌的大兒子朱旺就是個例子。
朱旺在成家立業後,其親弟弟,以及朱興平和朱興安的兒子進京大小事宜都是由他來安排。根本用不著朱興德這個叔叔再操心。
朱旺常掛在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