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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兒,只聽山上傳來小麥驚恐的叫聲,她正奮力用八爪撓朝上爬。
蛇們,包括那兩條巨蟒,也正在瞪視著小麥:
我們可啥也沒幹啊,你咋那麼笨呢。薅個人參都能差些掉下懸崖。
小麥也是倒黴,她踩上一塊青苔,一個趔趄就滾下坡,小小的一個坡度,但坡路下面就是懸崖峭壁。
當左小麥重新爬上來的時候,腿和胳膊被劃的全是血,臉蛋也被劃出血了。
那些蛇突然不敢再像之前那麼拽了,集體朝後退了一步。
小麥本來正咬牙忍住疼給自己包紮傷口,她抬頭一瞧那些蛇的反應,心裡一動。
想了想,拿被血染透的帕子揚了揚,果然,那些蛇又朝後挪了挪。
左小麥似乎明白了些啥,忍住疼痛,先滿地爬裝好參,又爬著去找一根木棍,這才勉強拄棍站起來。
站起來,她就迎著蛇走,還挑了挑眉呵斥道:「站住。」
蛇們聽令停下,前腳停下,後腳她就出手,將一路陪伴的「小花」頭按進了袋子。
別的蛇同伴心裡一鬆,小花在袋子裡玩命掙扎:幹啥呀。
「我不是說了嘛,被欺負的心裡太憋屈,什麼我姐夫不讓,不聽。你隨我下山先報個仇。
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想不了那麼多,更等不了十年。
我還不是君子,我只是女子。夫君說的那套,對我不適用。
我就不信了,他們還能將你給抓住審問?哼。」
小花只要不從,小麥就用她受傷帶血的破布,朝小花身上拍,那小毒蛇立馬就老實了。
當左撇子從大車店後門出來,見到小麥渾身是傷差點沒嚇懵。
當左撇子見到小麥從袋子裡掏出夥伴「小花」,他差點兒沒嚇瘋。
當夜……
第一百九十七章 是時候表演真正的技術了
聚全樓燈火通明,從外面都能看到裡麵人影綽綽,正推杯換盞。
酒樓後身,停著好些馬車、騾車、轎子。
一名老漢帶著一名年輕後生背柴而來,正站在後門那裡等待後灶管事的安排。
「李老漢,你今早不是才送完柴,怎麼又送來一趟。
嗯?不是李老漢,你誰啊。」
這名老漢姓左,叫左撇子。
他將那條稍顯瘸腿的腿,今晚綁的死緊。儘量讓自己走路看不出瘸來。
此時,左撇子身後背著一大捆柴,壓得他整個人都貓著腰,沒法抬頭露面,胸前還吊著一個兜子。
那兜子看起來像要飯兜子,但這造型也算常見。
許多找零工的勞力經常是這種造型,身上背東西,手上拎重物,就由脖子挎著布兜,兜裡裝幹活可能會用到的麻繩、破草鞋或是倆乾糧。
左撇子特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直不愣騰,木訥極了:「李哥婆娘病的邪乎,怕這兩日都來不了,會耽誤主家燒柴,讓俺們幫忙送一趟。」
一個柴火,又不像食材,送早送晚會涉及到新不新鮮,那柴火多了,指定是比少強。
對方只斥了聲麻煩,酒樓正忙著吶,可沒空給你結柴錢。那幾個銅板黃不了你的。
左撇子好說話極了,聽起來還是那麼的直不愣騰:「給李哥就成。柴放哪?」
「那,那裡。」酒樓小管事說完話就走了。
今日梁爺來了他們酒樓,這名管事在忙著溜須梁老爺身邊的小廝、車夫。
他特意在後院兒的隔間廂房裡支了一張桌,讓那幾位別空肚子等梁老爺,要是讓人家空肚子,那顯得酒樓多不會來事兒,多招待不周啊。
再說,他還有私心,和這幾位處好了,別小瞧,全是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