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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三瞟眼雞窩上方,擺放的五畜娘娘泥人造型:「……」
——
當晚,徐三微皺眉心,和心腹手下說了這麼幾句話:
「野豬。
打架那日,家禽鬧得歡。
又是在打架那日,丟失的物什。
你有沒有發覺,今日有許多人或多或少提到朱興德。」
心腹手下建議:「頭兒,那明日將朱興德帶來問問話?」
徐三搖頭道:「只是猜測罷了,再著帶他過來沒有緣由。你別忘了,他家有一位今年的新科童生榜首,這位榜首,算算日子,快要下場了吧?」
「那咱還真不清楚。」
心腹手下心想:咱是大老粗,一輩子也和科舉不沾邊,誰沒事兒關心那個啊。不過,童生榜首?不提還真不知道,一提有點兒意外。
這麼窮個地方,四周除了山就是村,今年咱縣的新科童生榜首,原來是這裡的人?
徐三想了想,囑咐手下明日在大王村幹些什麼,他要出去一趟。
第二日一早,遊寒村村頭。
徐三一身商人打扮,面前站著的是,左撇子家東院鄰居吳婆子。
吳婆子此時兩腿打著哆嗦,眼神直閃爍。
因為她剛提完要求。說徐三,你總不能想問什麼,我就答什麼吧。我家雖然和左撇子家不對付,但好歹一個村裡住著。這要是讓人知曉我啥話都告訴你,往後我家沒法在村裡立足。再著說,我憑啥告訴你啊?
然後就有了這一幕,徐三在盯著她瞧。
就在吳婆子打算服軟,想說:「你到底想要問啥」時,一塊碎銀子,大概三四兩銀錢,忽然扔到了她腳下。
吳婆子見到銀錢,還是這麼大額,立馬心裡那點兒害怕甩到腦後,啥也顧不上了,彎腰就撿起銀錢,一邊用牙咬銀子,一邊頭不抬道:「你問,我知道的,準保全告訴你。」
然後徐三從吳婆子這裡,聽到了不一樣的版本。
「什麼孝順啊,什麼仨連襟像親兄弟啊,那全是假的。以前咋不孝順呢,仨連襟怎不湊到左撇子家呢。」
「據我所知,有兩位才成親不久,以前沒法湊到一起。」
吳婆子一臉嫉妒道:「沒成親多久,這裡面也有貓膩兒。只有為掙銀錢,才會擰成一股繩。」
「掙什麼銀錢?」
「那我不知道,我就知曉,左撇子家以前槓窮槓窮的,都要賣幾畝田地搭女兒女婿身上了,突然這仨女婿就抱團兒來了,又日日起早貪黑出來進去。
每日天黑透才回來,這仨人趕緊洗洗涮涮,你是不知曉,一盆盆血水朝外倒,我們兩家牆有個耗子洞,那血水我都見過。誰知道是人血是啥血。
最讓我生氣的是,我和村裡人說過好些次,左家人不正常,滿繩子晾衣裳倒血水,村裡還沒人信。
明明那羅童生發榜日,就是穿的破破爛爛回來,他們造的跟要飯花子似的,愣說為追兔子打獵只有那日才那樣,可是他們是真的天天如此好嘛。
然後左家就有銀錢了,你說,裡面沒貓膩兒嗎?
今兒做這吃,明兒做那吃,香味兒滿哪亂躥。撇子家大女婿送小妹夫去鎮山書肆看書?我不信,一定是早出晚歸出門掙銀錢。」
徐三問道:「還有其他的嘛。」
「其他的多了,他們家總關房門說話。
還有他們家就算在連續洗衣裳洗出好些日子血水後,才開始發跡的。
又是買糟糧要餵豬羔子,蓋豬圈兒,眼下他們家就蓋著呢,老大的一個豬圈兒,要養三十頭豬羔子呢。
又是買糧食釀酒,你聽聽,居然會釀酒,我咋就不信是那個外婆會釀酒呢,她一個三嫁過的老婆子,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