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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豆裝作看不出來,畢竟看出來又幹不了什麼,她肚子的娃可不穩當,一把薅過滿山的脖領子,嘴上說著:「快點兒,來吧。」然後就給滿山親進去了。
楊滿山坐在水池邊,沒有先舀水,趁著沒人能看見他,倔脾氣上頭,先用葫蘆瓢使勁敲了敲自己的頭。
用這種方式報復一下小豆。
……
「媳婦,你看我戴上這頭套,就露倆眼睛,你還能認出我不?」朱興德戴著一臉黑頭套問道。
小稻坐在炕上嘆息,不得不提醒句:「我說,甜水她爹,咱們帶武器也好,帶什麼都罷,是為防止別讓壞人將小妹夫抓走就行。可你這?是你要去殺人嗎?」
「我是以防萬一,懂不懂。」
「防什麼,她爹,咱可不能手上沾人命啊。一旦要是沾了,你想啊,世上沒有不漏風的牆……」
朱興德無奈,擺手趕緊叫停。
你看,他還啥都沒說,什麼也沒幹呢,媳婦就一臉憂心。
可有些事兒,有時不是咱咋想就會咋樣的。他還不想出這岔頭呢,不照樣怎麼做夢都躲不開?
所以如若非到不死不休的程度,不是咱想井水不犯河水就能了結的。真到了那一步,那他們就戴上頭套再殺人,別被誰看見。
朱興德含糊句:「反正頭套不佔地方,用不著,我就當汗巾子。」
怕再聽到小稻磨嘰,他趕緊趴炕上:「要出發了,你就別再念唸叨叨,你囑咐的那些話,我倒著都能背下來。你幹點正事兒吧,來,給我拎拎。」
所謂拎拎,就是讓小稻掐著他後背的肉皮,揪起來從上至下一個骨節縫挨著一個骨節縫,一直拎到腰眼。
有時會出現骨節響聲,就像有人會按手指頭,手指也會發出響動一樣,拎完能渾身鬆快不少。
朱興德舒服的渾身直哼哼,一邊哼哼一邊忽然道:
「我說,咱倆從來沒聊過,要是我走到你前面,你會不會再嫁。
左小稻,我這人自私,我就和你說實話吧,我不希望你二嫁。我沒法接受你在別人身下。
真有那天,你堅強點,帶著甜水還有肚子裡這個,回孃家過日子,聽見沒?」
「聽見了。」
「你好好想了嗎?回答的那麼快。」
過一會兒,朱興德扭頭看向小稻嫌棄道:「你咋又不吱聲了。」
快慢都不對。
小稻說:「呸呸呸,臨要出門,又有那麼個夢,少說不吉利的話。你這是純心嚇我是吧?那咱倆不如聊聊你賣酒賺了大錢的事兒。朱興德,我這人自私,我就說和你說實話吧,我不希望到時你有其他女人。我沒法接受你在別人身上。」
朱興德說:「那你應了我那個,我就應你這個。」
「拉鉤?」
「拉鉤,誰做不到誰是王八蛋。」
當兩個手指對在一起,朱興德趕緊起身,忽然慌了:「咋了這是,怎還哭上啦。」
小稻趴在朱興德肩膀上哭道:「我有點兒擔心你這回出門,控制不住啊咋辦。夢裡在丟了小妹夫的情況下,你還差點丟了胳膊。」
朱興德拍著小稻的後背哄:「沒事兒,啊?你看我這身板子,一拍啪啪響,準保啥事兒沒有,我這胳膊,強勁有力,我這……再哭,我可親你啦?」
第一百六十三章 預防
一張張金燦燦,軟乎乎的餅子出鍋。
裝包的時候,那餅子還燙手呢。
正如朱興德所夢見的那樣,白玉蘭幫忙烙餅烙的不圓乎,外婆給特意補救,得到嘲笑。
外婆忙得一腦門汗說:「你懂個啥,這叫團團圓圓,過日子有時候要有些講究的,必須要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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