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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沒考呢,就給捉走。太欺負人。
滿山想了想,又特意出了趟家門。
當他再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時辰後,手裡多出來一個帶把手的木板。
木板不稀奇,木板上全是自製的竹籤頭才稀奇。
密密麻麻一層刺兒,全是尖兒。
到時候讓小妹夫坐在籠子裡,對方要是仗著人多,趁他們照顧不當敢過來抓小妹夫,就讓小妹夫手裡握著這塊板子,隔著柵欄扎對方伸進去的手,伸進去就扎爛他們。
羅峻熙也不看書了。
羅峻熙趁小麥出去釀酒,他取來家裡一塊磨刀石,坐在書桌前磨刀,磨完菜刀磨匕首,再磨磨朱興德的殺豬神器。
且決定,挑其中一把不打眼的匕首藏身上。
他決不允許出現夢裡那一幕。
只會在夢裡驚恐地嘶吼一聲「大姐夫」,那也太傻缺了。
喊什麼喊,跟個娘們似的。
他打算到時誰敢給他扛到馬上,他就趁人不備給誰一刀。
夜晚又如期而至。
朱興德在去找小稻前,先和兩位妹夫碰下頭說:「我再重新做個夢,看看咱們改一天出發,還能不能有這破事兒了。」
兩位妹夫點頭:「行,知道了,大姐夫,你放心去做夢吧。」
第二日,朱興德頂著黑眼圈兒坐起身。
兩位妹夫湊過來問道:咋樣?
「不行,又碰見了。我在夢裡全試了。錯開一天的、兩天的,甚至錯開五日、小妹夫再不出發就要錯過科舉,卻還是遇見了。」
那咋辦?
朱興德將媳婦抓進屋:「來,繼續扇大嘴巴子。」
「還扇呀?你這邊臉都有點兒腫了,你到底是夢見了啥,弄得我心裡都七上八下的,你就和我說說唄。」
「我臉腫是上火,你快點兒,我這要出發了,夢見路上被偷錢了行不行。」
媳婦這裡,朱興德實在是有點兒要瞞不過去了。
因為想入夢、想夢醒,都需要媳婦的大巴掌扇來扇去。小稻要是不動手,他那夢啊,就會像車軲轆似的,來回的,迴圈的演。那事兒就像過不去了似的。
而眼下,他要是想著急加一場戲,就更需要媳婦配合了,要不然他也入不了夢啊。
只能隨口扯個相比較會少些擔心的理由。
就這,朱興德還囑咐小稻:「你千萬別和爹孃他們說,外婆也別說。行了,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你快些給我個大嘴巴子,我這著急做夢想改個路線吶。」
就不信了,改個路線,繞遠走,還能遇見?
這路線改的,朱興德在夢裡都快要無路可走了,就可想而知他睡下起來、睡下起來,連續折騰了多少次。
回回沒做好夢,回回起來就沖小稻瞪眼睛吼道:「接著扇。」
整得小稻到最後,摸著朱興德的臉快哭了:
「到底丟了多少銀錢啊,我記得咱家沒剩多少錢了。不行的話,丟就丟吧。給他們吧,行嗎?這可能是命。就像前幾日下大雨似的,你非要做夢讓老天爺不下雨,那怎麼可能。該著咱家破財,才能讓小妹夫科舉。」
只要讓她別再扇嘴巴子,實在下不去手。
再扇下去,也不用瞞爹孃了,甜水就能瞧出來朱興德的臉腫。
朱興德扶額,在心裡罵了句髒話。
夢裡不停預警,小妹夫到底是得罪了誰,為啥躲都躲不開。
而他哪裡知道,人為的,可不就躲不開。
第一百五十九章 匯報
徐三正在向梁主簿、及其梁主簿的心腹管家郭頂匯報導:
「稍稍懷疑的,都已經查過,沒有發現帳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