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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水說可以啊。不過,你認識我小姨?
國子監祭酒家的小女孩兒捂嘴笑,「不認識,我是聽郡主說的,她說她在校場見過你小姨,很是敬佩。」
七歲的小郡主比比劃劃,趕緊講述:
沒錯,你小姨怎麼就能那麼颯爽英姿。
你小姨當時頭都沒回,只朝身後扔了一個飛刀,飛刀竟然扎中亂飄的柳樹條,你不知道,躁動的馬群立馬變的靜悄悄。
「我也呆了,不敢出聲,怕你小姨扔我一刀。」
「哈哈哈……」
小姑娘有些不樂意道:「是真的,你們笑什麼,等將來我也要當一個厲害的郡主。」
這兩個小客人不僅看過摸過左小麥的官服官帽,玩了好一會兒左小麥生的兩個白俊白俊的胖兒子,而且還吃了許多以前未曾嘗過的食物。
看的她們很是稀奇,一會兒問道:「這也能吃?」
一會兒又不可置信地瞪著甜水抗議道:「我才不要自己動手烤這可怕的東西。」
兩位小客人一直玩到天黑才離開。
離開時,小郡主歡歡喜喜給了甜水一個貼子,「上元節,我邀請你進宮看煙花。」
當一輛輛馬車徹底消失不見,左撇子才一把抱起甜水感嘆道:
「累死你姥爺我也不敢想啊,咱們家頭一個進宮做客的人,不是你爹,也不是你姨夫你小姨他們,竟然是你。」
那你看,朱琬琰可不是一般炮。
那是在兩年後,能陰差陽錯扒掉小十一皇子褲子的人。
八年後,能坐上女子學院大姐大位置上的人。
八年啊,才輪得上甜水稱王稱霸,甜水:「可等的我好苦哇!」
不過,目下關於進宮看煙花這事兒,左家人定論還是下早了。
因為可不止是甜水在上元節這日被邀請進宮。
隨著朱興德和羅峻熙完美地完成任務歸來,皇上口諭賞賜其二人可帶家眷入宮觀禮。
雖然在上元節這日,左家人猶如瞎子過河般進宮很是懵懂,一個個尿都憋著啊,出門前連口水也不敢喝,就怕在宮裡出醜。
雖然作為長輩的秀花和白玉蘭以及羅婆子,沒有一個是誥命在身,她們見誰都得彎腰行禮。
雖然左家全體都有,只能站在不起眼的位置觀看煙花。
前面全是人腦袋,前面有點兒熱鬧事都看不著。
但是在這日煙花絢麗多彩綻開那一瞬,秀花仍舊激動到眼角帶了濕意。
她沈秀花,這一生不白活。
她沈秀花敢把那話撩在這裡,她相信自家的孩子們,往後被賞賜進宮的機會多著吶,那站的位置也一定會一年比一年更靠前。
……
同年三月,羅婆子長舒一口氣,她終於捱到了她兒子科舉進場。
她心思話了:管是考成啥德行呢,伸脖子是一刀,縮脖子也是一刀,先讓她兒子混進官場再說。要不然兒子總靠兒媳婦俸祿吃飯,這不就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嘛,她每每見到小麥都虧心啊。
小麥為保她兒子命得出血。流真血。
平日裡,供讀書,錢上還得出血。可以說,精神和身體雙層蹂躪。
總之,羅婆子盼了好久,才終於等到這一天。
也是忍了羅峻熙好久,才終於等到這一天。
其中進士考試,羅峻熙成績只能說是中上等。
就這個中上等啊,還幸虧他最後大題拿到了最高分。大題論:如何處理和外面小國之間的外交關係。
羅峻熙:你說這事兒巧不巧,這方面他最會處理了。
才回來。
而讓羅峻熙感到老天爺最是疼他這個憨人的是,進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