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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不會往邪性上琢磨。
「你知道小妹夫咋說的?」
「他怎麼說。」
「他說,最初是蛇,這兩日才變成野豬,他自個都覺得邪性。我才問他一句,他就反問我,大姐夫,你也發現啦?」
蛇那事兒,還別說,小稻真知曉。
她妹妹小麥在河邊洗衣裳,那羅峻熙就是被蛇追的跳進河裡,小麥遊半條河撲過去救人。
根本不是外面瞎傳的,她妹妹掉河裡勾引羅峻熙去救。
要說羅母,本應該感激她妹妹對羅峻熙的救命之恩。
壞就壞在,當時河對面也有兩名漢子噗通跳河去救羅峻熙,速度並不比小妹慢,這就顯不著她妹妹捨己為人。
倒把羅母氣的:「有男人在場,用你救啊?我兒掉河裡,你那麼著急幹啥。說你不是成心想賴上,誰能信。人家那倆跳河的漢子都說啦,給我兒子打撈上來,你還趁機扒我兒眼皮摳我兒嘴的。讓一騾子車趕集的老孃們瞧見。」
當時,白玉蘭也被羅母這話氣壞了:「放屁,我小閨女扒你兒眼皮,是為看看你兒子還喘沒喘氣。到你嘴裡,怎麼說的那麼埋汰。」
總之,本是救人的事,最後成了一團亂麻的局面。
小稻是當親姐姐的,哪能不知小妹的心思。
沖小妹每次洗衣裳跑那麼遠,目的不就是為了瞅一眼來回趕路的羅峻熙?
而且救人那事過後,小妹沒心沒肺和她們揭了老底:
「大姐,你知道嗎?我看他掉河裡,第一反應居然有點兒高興。心想,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也能學大姐夫那一手心想事成啦。」
聽聽,給娘當時氣的發瘋,狠狠的打了小妹。
要不是爹上前護住小妹,讓有話好好說,那日笤帚疙瘩就得打飛。
所以,再後來,那羅母罵小妹是故意沾上她家文曲星,她們左家人很心虛。
「那蛇,好像還是小妹成親前的事。」
朱興德點頭:
「小妹夫也說,成親前有一陣,他莫名其妙被蛇纏上。
遇到咱小妹那次,就是頭一次被蛇追。
再之後出門,不得不帶上一大堆防蛇藥,衣裳要用藥水泡。
那蛇鬧他,鬧了足足一個月才消停。
這回,又變成野豬。」
左小稻艱難的咽咽吐沫:「你是說,小妹夫很有可能還會遇到野豬?」
「我是瞎猜的。
你想啊,他掉壕溝是被豬攆,咱回來路上,他又被野豬追。
我剛在岔路口囑咐過他,讓他回去尋思尋思有沒有什麼規律,是不是發生什麼相同的事情,或是做了什麼事兒才會先是蛇又是豬。
要不然,他又不是打小愛招這兩樣,怎麼眼下卻招上啦。」
朱興德說到這,頓了下:「其實,也不用猜,給他扔山裡不就知曉了?野豬要是還來攆他,那就要重視。」
重視這條來錢道。
只是這心裡話,暫時不能和小妹夫交底。
你瞅之前只提兩句野豬,小妹夫小臉兒就發白。晚上那頓飯,一口野豬肉也沒碰。
眼瞅著要進杏林村,朱興德微挑下眉,話題忽然一轉,又給轉了回來:
「稻,剛才我和你說做夢那事兒,我確實昏倒時做了一個夢,我連你肚裡有娃都夢見了。」
「原來如此,難怪你醒來就讓我摸脈。那你別多想,你是娃他爹,聽老人講,男人做胎夢也是有的。」
「不止這個,我還夢到一些不好的事兒。
說實話,畢竟是夢,我也不確定其他事情是不是真的。
要是真的,明早大伯母會叫里正來家,咱家會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