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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作身經百戰,什麼叫經常獵豬見血的人,這都小場面,再狂躁的局面都見過。
畢竟山上那還更不好發揮呢,全是大樹,跑起來也麻煩,還有墳地那環境獵豬也不行啊,一個包一個包的,豬不顧及會踩到祖先,人還要顧及呢,跑起來獵殺起來會躲閃。
而今兒這大平地,就幹唄。
左家幾口人捂捂渣渣,面對野豬群這種黑勢力頃刻間就展現出不屑一顧,揮舞屠豬之刃,豬血呲出好遠。
這不嘛,左小麥一刀捅進去,豬血就噴她滿臉。
而左家人還在不斷源源趕來。
白玉蘭扛著武器:「老頭子,我來啦!」
左小豆也和外婆秀花一前一後趕來了,小豆搶過村民的鋤頭,還衝人瞪眼:「給我!」
至於老外婆秀花,里正五叔清楚地聽到秀花喊道:「給我殺,殺完咱再喝水好好歇歇!」
秀花背了六個竹筒來了,神仙水備好啦。
甜水頭髮都跑散開了,身後還跟著左家的那隻雞。
她小小的人站在田間地頭,揮舞兩隻胳膊:「爹,我要吃肉!」
村裡人眼睜睜地看著這前後急轉的一幕,他們徹底淪落成看戲的,都顧不上震驚,甚至隨著左家人殺豬不停提醒:「噯?那頭要跑。」
當四頭豬全部成為「死鬼」,最讓村裡人傻眼的是,羅峻熙忽然在人前,這麼多人的眼睛面前,一把摟過他媳婦左小麥。
摟住親額頭;
摟住給擦豬血;
摟住用臉不停蹭著左小麥髒兮兮的臉頰。
蹭著蹭著,羅峻熙和小麥對視笑了。
什麼不敢考了,什麼怕被下一個野獸要命,他有另一半和他一起作戰,一起奔上科舉大道,為怕這些牲畜停止向前才叫可悲。
這一刻,羅峻熙才真正解開心結。
多麼溫情讓人看著臉紅的一面,可惜成也左撇子,敗也左撇子。
「艾瑪,她爹!」白玉蘭離挺遠就伸手想扶住他老頭子。
左撇子殺完豬後,忽然昏厥。
請允許他累虛脫了。
第一百零四章 不過才剛開始而已
左老漢就昏在他老閨女殺的那頭死豬旁邊。
「快,水!」
白玉蘭又是拍打左老漢的臉頰,又是掐虎口,急的直四處要水。
這話本來說的沒毛病。
甭管你是想澆醒、想呲醒,還是給餵醒,人昏迷後要水無可厚非。
但擋不住她朝小豆不停擠咕眼。
還將幫忙村民遞過來的水推向一邊。
那意思是,她要神仙水,不要旁的水。
秀花一把扯過白玉蘭的胳膊,就這麼一會兒沒看住啊,不省心:「幹啥呀,你要水,人家給你水還不接,那給你這個吧,沒人喝,快喂喂他。」
手上的勁兒比較大,將竹筒一把塞進白玉蘭手中。
秀花在心裡直罵:
缺心眼是怎的,還擠咕眼,很怕別人看不出你家水裡有貓膩兒是不是。
要不說呢,家裡有啥秘密,不能跟這種不會撒謊的人說實話。沒等外人發現呢,自己就能吭哧癟肚臉紅心虛的,讓人看出門道來。
這哪裡像她生的,一點兒不會整景兒。
左老漢被餵了水,沒一會兒悠悠轉醒,醒來就像沒有精神頭似的瞅著老妻說:「我渾身沒勁兒。」
明白了,這還是身體太虛了。
之前全憑撐著一口氣獵豬,等全殺完就堅持不住了。
白玉蘭已習慣家裡沒男丁,有事兒就得她上,「老頭子,還能不能站起來啦?來,我扶你。」
小豆和小麥也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