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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與之而來的煩惱,凡是有要花錢的情況,二妹夫和小妹夫也看他,管大姐夫要。
大姐夫快趕上爹了。
你說他明明也挺年輕的,愣是誰家的事都要操心。
朱興德和楊滿山一起送摸脈的婆子出門,給的喜錢比平常家請上門要多給兩個銅板,花錢這方面,婚喪嫁娶給人隨禮,朱興德都能拿捏的死死的。
還要陪著滿山招呼呢,滿山緊著暗示大姐夫,讓大姐夫說客氣話,朱興德不得不送到大門笑道:「謝謝你啊大娘,麻煩你跑一趟,這確實是一場緣分,我們這遊寒村的居然跑青柳村摸喜脈。這麼的,回頭孩子百天,要僱喜婆唱讚歌,率先考慮你。」
那婆子樂的,直對羅母說:「你這親家一家,我今兒算是瞭解啦,真是大方人。難怪人說,體麵人找體麵人,這才叫門當戶對。嗯那,那我可等著啦。」
……
由於小豆被初步鑑定八九不離十肚子揣上小娃娃了,日子還那麼短怕有閃失,今夜就不打算在羅家住了。計劃有變。
楊滿山給他大姐夫留下一竹筒神仙水,用騾車拉著小豆和外婆還有甜水打算先回家。
讓外婆和小豆今後就不再參與收糧。
而滿山會明早趕車再來一趟。畢竟羅家這裡忙完,還要去忙大姐夫那裡。
羅峻熙帶著小麥,實實惠惠朝車上裝東西,給甜水買的那些果子全裝上,大西瓜也塞筐裡。
左小麥硬是摟著甜水使勁親了一口,給甜水煩的,小姨總拿她當好玩的禍害。
而羅母又出息了,當著秀花眼皮底下給的黃豆,裝了大半袋子放在車上:「嬸子,新米打完,我再去看你老。沉米就不拿了,豆子你先拿著。不是說愛吃豆腐?秋收不忙了,我就能上門給你做豆腐。」
……
滿山他們離開後,大家重新落座。
沒了秀花在場,羅婆子當即放鬆不少。
朱興德對羅母道:
「明兒個再忙大半天,嬸子,我看你家地裡的活就差不多了。
人要是勤快再撿吧撿吧,受不起那累就那麼地兒也中了。
剩下打米就只能您自個張羅著找人幹啦。
咱家有僱工,我們也放心。
那啥,我家還有八畝地沒收,這才挺著急。今晚在這住,明下午幹完活直接去我家那面,您到時別再這麼破費準備飯。」
羅婆子雖然疑惑,咋這麼著急呢,像是在趕場子幹活似的,但是也極為理解,人家田地沒收就來幫咱家,還想咋地:
「那你們明晚也在這吃唄,吃完再走,我還尋思明兒燉大鵝。」
朱興德再次代表老左家人表示說,不了,可別燉。
「給你們累壞了。」
朱興德笑,連同羅峻熙都算在內,指著大夥說:「確實挺累,咱家人還是瘦,破了皮就是骨頭,上午還挺有勁兒,下午就能累稀停。估麼再將我家那八畝地收完,是得緩兩天才能歇過乏。」
夜深了。
白玉蘭、小稻還有羅母住磨坊東屋。
羅母不敢當著二柱子、六子面前問的話,憋了一天一宿了,此時正拽著白玉蘭問東問西,還將她和秀花昨兒偷摸跑去算卦的事說了。
就是腦子不好使,沒有秀花的本事,總結不出來算卦的意思。
囉裡囉嗦一大堆,最後羅母問白玉蘭一個問題,給白玉蘭問住了:
「聽你家我嬸子說,咱家小麥能聽懂雞鴨鵝的意思,那雞鴨鵝和她一條心。還說,村裡有人敢和小麥大小聲,那大鵝就能上前叨她?」
小稻假裝睡著了。
心想:外婆又撒謊了,遊寒村明明沒人惹小妹,更不用說讓大鵝叨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