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戟_51(第2/3 頁)
。”謝非是用乾糧碰了碰他的嘴唇。
慕枕流無奈,只好張開嘴巴去咬,卻被謝非是托起下巴,用力地親了上去。
慕枕流大驚,掙扎起來。
謝非是按住他,親了半天才鬆開。
慕枕流去看農夫的臉色,發現他們根本沒有專注,才鬆了口氣:“你……”
謝非是毫無愧意道:“誰讓你吃得太慢,讓我先餓了呢?”
慕枕流伸手奪過他手裡的乾糧,自顧自地吃起來。
謝非是佔了便宜,到沒有再鬧,安安靜靜地拉著韁繩,控制著馬速。
慕枕流吃完乾糧,見前方有一座眼熟的大山擋住去路,心裡隱隱有個猜測,語氣不禁雀躍起來:“這裡是哪裡?”
謝非是親了親他的脖子,被推開了也不以為意,神色輕鬆地說:“控戈山。翻過這座山,就能離開西南了。”
終於……
慕枕流忍不住深吸了口氣,緩緩地撥出來。
送行
離控戈山越近,慕枕流就越緊張。
這裡是離開西南的最後一站,唐馳洲若是要動手,就一定會選在這裡。
謝非是還是老神在在的樣子,發現慕枕流身體繃得太緊,還會伸手幫他按按肩膀和腰肢。
慕枕流雖然承認了兩人的關係,也欣喜於兩人的關係,可是要他在光天化日之下親親我我,卻還是做不到。他抓住謝非是的手,將韁繩強塞入他的手中,道:“你拿著韁繩。”
謝非是地低笑一聲,一夾馬腹,馬如閃電般衝入山道。
這條山道常有車馬往來,既寬闊,又平坦。道旁樹枝被砍得光溜溜的,山澗小溪嘩啦啦地流淌,山林裡透著股溼氣。
謝非是減了馬速,一隻手摟住慕枕流。
慕枕流放輕了呼吸,一雙眼睛戒備地看著四周。
沒多久,就看到十幾個放哨計程車兵站在半山腰上,居高臨下地俯瞰著他們。士兵後頭轉出個人來,不是唐馳洲是誰。
慕枕流一驚,想要將馬勒停,卻被謝非是拍拍肩膀道:“別擔心。”
慕枕流道:“他們人多勢眾,你……你要小心。”兩人幾經生死,他知道謝非是絕對不會拋下他。
“唐馳洲這個人,看著天不怕地不怕,其實,貪生怕死得很。”謝非是安撫他道,“他敢現身,就說明沒有和我們魚死網破的打算。”不然,以自己的武功,就算不能在千軍萬馬中保護慕枕流突圍,也可以在千軍萬馬中取他的項上人頭。
似乎知道他們的顧慮,唐馳洲計程車兵雖然越來越多,卻很規矩地讓開一條路,任由他們一路通向半山腰,唐馳洲所在處。
唐馳洲讓人搭了個建議的棚子,自己披著一件墨綠色的披風,大馬金刀地坐在棚裡,悠閒自得地喝著酒。
一聞到酒味,謝非是就有些按捺不住了,喉結動了動,眼睛死死地盯著唐馳洲的手。
唐馳洲道:“要說這黃酒啊,還數韶興的黃酒!這味兒,嘖嘖!”
“你總算不喝馬尿了。”謝非是翻身下馬,將韁繩隨手丟給唐馳洲的下屬,自己拉著慕枕流往棚子裡走。
唐馳洲抱著酒罈子:“我可沒說要請你喝酒。”
謝非是道:“反正是一樣的結果,你為何總是屢試不爽?”
唐馳洲看著謝非是厚顏無恥地伸出手來討酒,嘴角抽了抽道:“難道東海逍遙島窮到連酒都買不起了嗎?堂堂島主像幾百年沒見過酒似的,不是搶,就是討!你顧慮過方府主的面子嗎?要是他知道他師兄這副德行,怕是羞得要鑽地洞了吧。”
謝非是道:“那是你沒見過他為了看一幅畫半夜三更跑進秀才家裡偷窺的樣子。”
唐馳洲道:“你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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