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第2/2 頁)
話落,也顧不上白暉了,轉身就跑進了屋裡,大門沒關,白暉自動自發的理解成了這是對他的邀請,雙手插在褲袋裡,瀟灑的走了進去。
杜言正在廚房裡忙著把有些焦掉的雞蛋倒進盤子,平底鍋燒得幹掉,一股焦糊的味道,放在水龍頭下邊衝了兩遍也沒衝乾淨。杜言懊惱的把洗碗布扔到一邊,他忘記買洗潔精了,昨天真不應該喝那麼多的酒!
看了看錶,也沒心思再做其他的了,杜言從冰箱裡拿出一罐腐乳,又切了一根醬瓜,盛了一碗粥咬了個饅頭走到客廳裡,看到悠然的坐在沙發上的白暉,杜言傻了。嘴巴一張,饅頭掉地上了。
他好像沒請這人進屋吧?
白暉看了看杜言手上的碗和盤子,又看看杜言,杜言反射的問了一句,“早飯吃了沒?一起吃點?”
杜言真的只是客氣,問完了才察覺出不對,這人和他不是一類生物,白暉眼神閃了閃,在杜言開口之前站了起來,走到杜言面前。
“請我吃早飯?”
杜言眨巴眨巴眼睛,“你吃這個?”
“不吃。”
白暉回答得乾脆利落,在杜言不解的目光下,打了個響指,杜言端在手裡的碗和盤子就飄到了桌子上,放置得妥妥當當。
杜言嘴巴張得能塞下兩個雞蛋了,這也忒方便了吧?
“不過,你既然請我吃早餐,我就不客氣了。”
白暉的聲音少了幾許冰冷,伸出手,拉過杜言的手腕,雪白的牙齒咬住杜言襯衫的袖釦,輕微的一聲,袖釦被咬開了,修長白皙的手指順著杜言的血管脈路撫過,慢慢的,襯衫袖子拉高,露出杜言的小半截手臂,在杜言反應過來之前,低下頭,張開嘴,在杜言的手腕上舔了一下,有些涼的觸感,激得杜言一哆嗦,卻從手腕那裡升起了一絲酥麻,杜言眼前有些發花。白暉舔了兩口,似乎在確認味道,接著一口就咬住了杜言的手腕。冰冷的刺痛,杜言掙扎著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卻根本沒有辦法移動分毫。只能驚恐的看著男人尖銳的牙刺破自己的肌膚,自己的血從被刺破的地方流出,順著手臂滑落,而男人的眼神一閃,唇舌追逐著那蜿蜒在肌膚上的鮮紅,留下了一行溼熱的痕跡。
杜言整個人都呆掉了。
這場面也特刺激了點吧?這就是所謂的痛並快樂著?他痛是痛了,可哪裡快樂來著?
男人咬他的那一幕,讓他想起了小時候被鄰居的大黑狗追著咬在腿上的那一口,一樣尖銳的牙齒,刺破他的肌膚,留給他難以磨滅的疼痛。可是那條大黑狗只是因為杜言戲弄它生下的小狗崽才追著杜言咬了一口,而眼前這個男人,不僅咬了他,還在舔他的血!他不會現在就想兌現那個報酬吧?
想到這裡,杜言渾身一激靈,拼盡全力,終於掙脫了男人,握著被咬得血肉模糊的手腕,杜言的聲音都在發抖,“你、你究竟要幹什麼?!”
男人似乎還沒咬夠,有些難耐的舔了舔嘴唇,看到鮮紅的血液順著杜言握緊的手指不斷滲出,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烏黑的瞳孔,竟然詭異的帶上了一絲金色。
真是浪費……
一瞬間,杜言以為自己看到了某種冷血動物的瞳孔,狹長的,帶著獵食者的寒意。
終於,男人舔乾淨了嘴角殘留的血跡,理所當然的開口說道,“吃早餐,你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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