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第2/3 頁)
小傢伙跑掉了,自己的目的也算達到了一半,看起來,這人沒搭自己車的打算,那他還留在這裡做什麼?
“你是什麼?”
欒冰發動了車子,慢悠悠的開過白暉的身邊,果然聽到了這麼一句話。
“你猜呢?”
好心情的眨眨眼,欒冰可以清楚的看到白暉愈發冰冷的雙眼。
“那個,是我的。”白暉雙手插袋,居高臨下的看著車裡的白暉,“我的東西,不喜歡別人染指,哪怕是想想都不行,明白嗎?”
呦?欒冰趴在車窗邊單手支著下巴,嘴角一勾,說是你的就是你的?你是誰,神嗎?還是閻王老子?突然失去了和白暉多費唇舌的興致,欒冰搖上車窗,吹了一聲口哨,踩下了油門。
無所謂,反正他不是來和他做朋友的,沒聽說過哪隻雄獅子樂於在活著的時候和別的獅子共享母獅的。雖然這個比喻或許不太恰當,不過,那又如何?他喜歡挑戰,喜歡血腥,喜歡用自己的雙手撕裂面前的敵人,然後佔有那一直被爭奪的獵物,更何況,那個小東西確實有這個價值。
有多少年沒有過這種感覺了?
欒冰的心情好了不少,而白暉卻冷冷的站在原地,眼神黯了黯,一個閃身,躍上了停車場的頂棚。
路過的一輛車主看到了一瞬間的光影,停下車,揉揉雙眼,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眼花了嗎?
杜言一路開著車,小心的注視著前邊的路況,生怕一不小心再撞到什麼東西。他有駕照,還是大四畢業那年考出來的。當時,教杜言的師傅在收了他兩包中華之後,語重心長的對杜言說道,如果杜言真的打算開車上路,至少還要上他這裡回爐一下,否則,杜言準會成為一個名副其實的馬路殺手。連手動擋和自動擋都分不清的人,也不知道駕照究竟是怎麼考出來的。
一路心驚膽戰的把車開回家,杜言幾乎是衝進了家門,把門關上,上了鎖。至於門外那輛車,懶得去管,反正那人早晚會找上門的,到時候再說。
杜言現在很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精神,命都快沒了,還在乎那些身外之物做什麼?更何況那身外之物不是他的,誰愛偷誰偷去。
又回到臥室找來了符,捨去硃砂,直接扯掉手腕上的紗布,用自己的血畫出了十幾張,把家裡所有的門窗都貼了一遍,就連空調的排氣孔都沒放過。杜言癱倒在沙發上喘了一會,又撲稜一下站起來,跑去把下水道入口和水槽也給堵上了。
這下子,連只老鼠都別想跑進來了,杜言放心了。隨即又覺得自己做這些多餘,把這些都堵上了,他還要不要做飯洗澡了?
收起了幾張符,杜言拖著步子到浴室洗了個臉,找出醫藥箱重新清洗了傷口,噴了消炎藥,有些奇怪的看著手腕的那幾個齒痕,怎麼好像有點結痂了?杜言揉揉眼睛,真的不是錯覺。
沒有深想,也不敢往深處想,杜言草草的把傷口處理好,重新裹上紗布,坐在客廳裡開始琢磨今後該怎麼辦。今天是躲過去了,可明天呢?後天呢?他不能總這麼躲在家裡不出去吧?他還得上班賺錢,更甚者,他要是總這麼躲在家裡,不出一個月,隔壁那位熱心的大娘就得報警撬開他家房門。
杜言覺得頭疼,躲又躲不了,看白暉今天那個架勢還有說的話,估計是想把他當成養豬那樣養肥了再殺,順便還能解解悶。那個欒冰八成也沒安好心,能讓白暉那麼對待的,肯定也不會是什麼好東西,就算是人,也不會是善茬。
杜言發現擺在自己面前的路有好幾條,盡頭卻只有一個,除了被吃還是被吃,連個選擇的餘地都沒有。
懊惱的叫了一聲,攤開雙臂仰倒在沙發背上,杜言真不知道自己現在這種狀況該怎麼解釋,他好好的生活,低調的賺錢,連個紅燈都沒闖過,怎麼偏偏就遇上這些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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