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第2/3 頁)
剛叫了一聲,就被捂住了嘴唇,聲音連同呼吸都被捂住了,顧不上正被咬得地方,連忙去扳捂著他的那隻手,你太陽的!捂嘴就捂嘴,幹嘛連鼻子一起捂,想活活捂死他不成?!杜言險些因為缺氧暈了過去,白暉卻適時的放開了手,抬起頭,嘴角還帶著一絲血跡,微微眯了眯眼,“我沒注意到。”臉上的表情卻全然不是那麼回事,大有你再不聽話,我不介意再教訓教訓你的意思。
杜言悲憤的呼呼喘著粗氣,看著一臉冰冷卻說出這番話的白暉,心裡大罵了一句,你個說謊不打草稿的!臉皮比城牆都厚!
鎖骨那裡肯定被咬破了,疼得杜言嘶嘶的吸氣,白暉又把杜言給按倒了,這次朝著另一邊肩膀下口,根據疼痛的程度,杜言判斷,估計他沒打算從自己身上咬掉一塊肉,只要不打算拆他身上的零件,願意咬就咬去吧。
杜言乾脆眼睛一閉,很阿q的安慰自己,咬吧咬吧,反正躲不掉,就當時獻血了。等到白暉終於折騰得滿意了,杜言身上已經留下七八個牙印了,雖然沒嚴重到掉塊肉下來,可也隱隱的滲著血絲。白暉低下頭,把流出的血舔乾淨,看著幾處比較輕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痂,眼神閃了閃,嘴角微不可見的勾了一下。
這個,終究是他的東西。
杜某人被折騰得沒了力氣,等到白暉離開之後,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自己就這麼敞著懷躺在床上,被子丟在一邊,空調還在呼呼吹著冷風,窗戶也開著,窗簾飄來飄去的讓人心煩。
坐起身打了個噴嚏,光著腳走下床先去把窗戶關上,看到零零落落的被撕破的符紙,正掛在窗稜上要掉不掉的,杜言就覺得憋氣。一把扯下來揉成一團,跑到衛生間丟進馬桶給衝了下去。
站在鏡子前邊,看著上身幾個深淺不一的牙印,杜言忍不住用手指一一的描摹著,有些脫線的想著,難怪白暉這廝生冷不忌,是人是鬼都能下嘴,原來牙口這麼好啊!
再想想自己現在這處境,杜言默默無語兩眼淚,也不開燈了,摸著黑從床頭翻出醫藥箱來,開啟酒精瓶子,蘸上就往身上擦,傷口越疼他擦得越重,到後來整個上身都被他擦得有些泛紅,杜言才停了手,拿起碘酒,把傷口都一一塗過,睡衣的扣子已經被扯掉了,杜言懶得去換了,把醫藥箱往床下一丟,整個人躺倒在床上。
越想越覺得憋屈,兩眼變得通紅,他又不是家養的兔子,憑什麼就得給人咬來咬去的?!
猛的翻過身,把頭埋在枕頭裡,悶聲不響的咬著枕面,黑色的眼睛緊緊閉起,慢慢的,把自己蜷成了一團。
門外,白暉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走到杜言家正對的街道邊上,單手撫上一棵有些年月的道邊樹,看著樹皮上斑駁的痕跡,若有所思。
第二天,杜言一早起來就覺得頭有些發暈。晃晃悠悠的收拾了一下,早飯也沒心思吃就趕去了公司。他特地提早了半小時起床,果然,沒再碰上欒冰。
到了公司,打過卡,坐到辦公室裡,杜言連喝了三杯水才覺得好了一點。從抽屜裡拿出一包壓縮餅乾乾巴巴的嚼下肚,辦公室裡的人才漸漸的來齊了。之前徐姐送進來那三個人也早早的到了公司,其中一個姓孫的男人比較有眼色,特地拿著掃把把辦公室裡掃了一遍,藉著機會到杜言面前賣了個好,另外兩個就沒這心思了,尤其是那個姓王的女人,估計是仗恃著王老闆介紹來的關係,即便面對著杜言,也依舊擺著一張冷臉,名副其實的冰山美人。不過這裡的人大多看到過她之前對著欒冰的態度,再見她這樣,就覺得實在有些做作了。
杜言身體不舒服,昨天被白暉折騰得沒睡好,身上被咬出的口子還有些疼,也就沒心思去理會這些事情了。草草把部門裡的人召集來開了個早會,就安排他們該做什麼做什麼去了。只要別有人給他找事,那就相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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