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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應當也是一樣的。
阮白撐著下巴去看繆爾斯公爵,唇角也含著笑,那我也答應。
半個小時後,繆爾斯公爵的臥室內,玩家小隊剩餘的眾人聚集在一處,他們都是被古堡內的侍從強制性帶過來的,除卻阮白和沈瓊外,還無人知道即將發生什麼事。
所以,當繆爾斯公爵再一次重複遊戲規則時,玩家小隊炸了。
炮灰之二二話不說扭頭便朝著臥室大門的方向衝了出去,繆爾斯公爵嘴角含笑的看他,似乎並沒有制止的意思。一旁角落的董海見狀,也有些按捺不住。
他的腳輕輕一動,正要往外邁出一步,卻聽到噗嗤的聲音響起。
一腳跨出臥室大門的玩家之一被劈成了兩半。
一半倒在門外。
一半倒在門內。
第7章
霎那間,鮮血淋漓。從腰側噴濺而出的血液飛得老遠,一兩滴恰好落在了正欲一起離開的董海臉上。一滴血飛入眼睛粘在瞳仁上,董海透過血色看到繆爾斯公爵唇角含笑。
從進入古堡到現在,不管發生什麼,繆爾斯公爵永遠都是這個表情。
董海聽見他輕聲問:還有誰要離開嗎?
寒氣鑽入體內,董海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
他只剩下一條命了,死了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剩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王汪抱著阮白的胳膊死死不肯撒手,緊接著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連忙背過去朝著視窗拜了拜,嘴裡還小聲嘟囔著:如來佛祖觀音菩薩保佑我。
阮白:你不是不信這個?
王汪壓低了聲音拉著阮白說悄悄話:那現在沒辦法了,只要能救我一命,都是我爹。
離開就是死,留下和繆爾斯玩遊戲起碼還有一線生機,誰都知道該怎麼選。
現場的玩家小隊內心都有了想法,深深吸了一口氣,相互對視一眼,從各自的目光中看到了些許緊張。
遊戲規則我定,遊戲內容也是我定,誰先來?
我吧。刀疤上前一步,手臂上的肌肉蹦得格外緊實,他雙目緊緊盯著繆爾斯那張含笑的臉,一字一字道:玩什麼遊戲您說。
你比劃我來猜怎麼樣?
眾人:
王汪嘴角一抽,拉著阮白繼續說悄悄話,特麼的剛才那麼血腥,我以為他肯定要玩更血腥更殘忍的遊戲,比如說什麼真人大逃殺之類的。結果竟然是你比劃我來猜?逗我們玩呢?
阮白挑了下眉,似也有些意外。
所有人都是一樣的想法相比離開即死亡,比劃猜意思這個遊戲未免也太溫和了一點。
直到遊戲開始。
繆爾斯定下的遊戲規則是刀疤將心裡所想告訴在場的每一個人,包括玩家小隊和比爾管家,隨後在繆爾斯公爵面前進行表演。遊戲一共有三輪,只要公爵能猜中一輪就當是刀疤獲勝。
聽完王汪就覺得不對勁。
那繆爾斯為了勝利耍手段怎麼辦?即便猜到了刀疤比劃的意思也不說出來,不就是刀疤輸了?
繆爾斯公爵偏頭,王先生放心,我以繆爾斯一族的榮譽起誓,我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王汪聞言便是無言的冷笑。
發誓有用,天下的渣男就該死絕了。
但如今是在雙子古堡,即便王汪有再多的怨言,也得隨著繆爾斯的步伐走。
第一輪遊戲開始,刀疤在王汪的指導下特地選了最簡單的表達,他選的是自己刀疤。
只要繆爾斯公爵不是智商有問題,看到他指向自己的動作便能想到他要表達什麼。但實際上當他指向自己,繆爾斯公爵臉上的疑惑表情卻始終不變,最後還是在比爾管家的催促下才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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