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第3/3 頁)
,只有高德來是一心一意造反的,其他兩個人完全不務正業!
屁股仍掛在龍椅上的某神仙握著拳:簡直氣死人了。
由於高德來駐紮的營地離皇宮有段距離,太陽剛下山,陳致就“睡”下了。
放好替身像,掖好被子,陳致貼著隱身符,剛爬出窗,就看到一群黑甲兵進屋呼喚自己起床。
替身像再像,也只是個傀儡,黑甲兵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響應。就在他們準備動手推的時候,窗邊輕輕地響起一聲“定”,隨即床帳被扯落……
陳致爬到被子裡躺好,收起替身像,再解除了黑甲兵的定身術。
黑甲兵看到落下來的床帳,愣了下,正要再喊,就見陳致從床帳下鑽了出來,揉著眼睛說:“怎麼回事?下雪了?”
黑甲兵說:“崔小姐喬遷,特意請您赴宴。”
“不去。”陳致躺下欲睡。
就聽黑甲兵搬出了鑼鼓……咚咚隆咚鏘!
……
“去去去去,我去!”
口頭上的屈就不等於精神上的臣服。
陳致慢吞吞地起床,慢吞吞地換衣服——每個動作都像是百歲老人的慢動作。好不容易穿好,又披散了頭髮,要求黑甲兵給自己編個適宜參加喬遷之喜的隆重發型。
就在黑甲兵面面相覷時,一個輕柔嗓音說:“讓草民服侍陛下吧。”
陳致霍然扭頭,一臉見鬼似的表情:“你什麼時候站在這裡的?”
姜移道:“就在床帳無緣無故落下來之前。”
陳致眼珠子飛快地轉了幾圈,揣測對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用了定身術,思索了半天,覺得多半是不知道。若是知道,他剛才說的就不會是床帳,而是定身術了。
稍稍鬆了口氣,回過神來,姜移已經將頭髮梳好了。
“等,等等,你梳得是什麼鬼?”
陳致看著銅鏡裡模模糊糊的自己,眼珠子差點掉下來。
姜移笑道:“飛天髻,寓意一飛沖天,用來恭賀,再隆重不過了。”
陳致低頭看找自己搬起來砸腳的石頭,準備丟回去!
……
精心準備了將近半個時辰的陳致,最後披頭散髮地赴宴了。
宴無好宴,有事件作證:
憋了半個時辰壞的崔嫣,祭出了痛徹心扉丹;
憋了一夜壞的崔嫣,鬧出了一場痞子調戲陰山公夫人的大戲;
憋了五天壞的崔嫣……
想想都可怕。
到崔姣新府門口時,陳致有點不想去了。
他捂著肚子,唉唉地叫:“肚子疼,要回皇宮躺躺才能好!”
黑甲兵無動於衷地看著他。
陳致喊得有點累,停下歇息:“我這麼煩人,你們不考慮把我丟在路上,由得我自生自滅嗎?”
四周安靜了一會兒,才聽到一個清朗悅耳的聲音似笑非笑地說:“他們怎麼敢呢?”
崔嫣披著大氅走下府前的石階,來到馬車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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