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第2/3 頁)
,施禮道:“在下陳敬敏,今日受教了,多謝手下留情!”
喬毓向他輕輕頷首,卻沒再說別的。
陳敬敏也不介意,再施一禮,從容下臺。
喬毓單手持刀,語氣輕鬆道:“怎麼,沒人了嗎?”
陳敬敏與吳六郎都是長安屈指可數的好手,卻先後落敗,眾人心下雖不服氣,卻也說不出別的來。
喬毓輕蔑一笑:“原來長安英雄,皆是土雞瓦狗,連一戰的勇氣都沒有,難為你們方才還取笑裴十二郎。”
這話的嘲諷值太高了,底下人瞬間變色,怒氣昭昭。
“你這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我們不成?!”
“雕蟲小技,難道真以為我們怕了你?!”
“……”
喬毓靜靜聽他們說了,下頜高抬,目光傲然:“我不是說你們某個人,而是說在座的所有人,統統都是垃圾!”
早先那句話說完,其餘人還能忍,現下明刀明槍的殺到了眼前,如何還能忍得住。
能不能打得過是一回事,敢不敢打,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來試試!”有人起身登臺,行禮道:“在下盧國公之子,表字……”
喬毓一抬手,制止了他下邊的話:“反正都是要輸的,名字還重要嗎?”
那少年面色驟紅,眼底怒意閃現,不再多說,舉劍向前。
喬毓見他功底不弱,面上不以為意,應對之間卻愈發小心,饒是如此,片刻之間,便以刀將他手中劍挑掉。
“我輸了。”那少年面色不忿,語氣卻很平靜:“不過總有一日,我會勝過你的。”說完向她一禮,轉身下臺。
“我來!”另有人提戟登場,向她宣戰,糾纏不多時,同樣被喬毓擊敗,默然行禮,就此退去。
在此之後,陸陸續續有人七八人登臺對戰,卻皆一失敗告終,場中氣氛愈發凝滯,一聲不聞,唯有兵器相擊時發出的清鳴,不時響徹演武臺。
喬毓年輕氣盛,體力卻也有限,眼見登臺之人身手逐漸趨低,心裡便有了猜測,收刀入鞘,道:“已經沒必要再繼續下去了。”
後邊兒還烏壓壓的排著隊,等著登臺削她,聞言,排在最前邊兒的少年怒道:“怎麼,你格外看不起我嗎?!”
“並非如此,”喬毓將佩刀懸回腰間,躬身致禮:“我們家講輸人不輸陣,即便要輸,氣勢也要足,方才說話冒犯,諸君勿怪。”
眾人早先見她囂張跋扈,原以為會再口出狂言,驟然見她如此,反倒有些詫異,不知該如何應對才好。
喬毓也不介意,繼續道:“不過,我早先所說,並非無稽之談。大唐泱泱大國,少年英雄何其之多,我也曾周遊多地,見過諸多英豪,然而卻是虛有其名,略有所成,便沾沾自喜,以為自己天下第一,從此不思進取,就此荒廢。”
“演武場是用來做什麼的?不是為了叫你們鬥毆逞兇,爭一時之氣,也不是為了叫你們賭錢玩樂,而是希望你們能在競爭中磨礪自己,成帥成將,榮耀家族,承繼大唐!”
喬毓想起自己曾經做過那個夢,大唐在所有人猝不及防之際遭受致命一擊,由盛轉衰,華夏千百年沉浮,甚至為外族侵略蹂躪,恍惚之間,她想起後來人說的幾句話來。
“我念的書不多,字也寫得不好看,我曾聽人說過幾句話,覺得很有道理,也想說給你們聽。”
她徐徐道:“少年智則國智,少年富則國富;少年強則國強,少年獨立則國獨立;少年自由則國自由;少年進步則國進步……”
“我想,”喬毓道:“聖上設定演武場,大抵便是出於這個目的。”
眾人一時默然,連喬安與喬南都怔住了。
如此過了良久,最開始登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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