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頁(第1/2 頁)
因此標記oga的alpha少,並不能說明是alpha這個群體正在向好的方向轉變。
只不過是因為可以被標記的oga本身就少而已。
而目前的社會現狀是,絕大多數oga在性別分化後就會由戶籍所在處上報,並在25歲時由相關部門檢查他們的婚姻狀況。
如果屆時的狀態還是未婚,相關部門則會為期提供合適等級的alpha進行挑選。
這看似是「幫助」行為,實際上,在阿爾法星的大部分落後地區,仍然實施著「25歲未婚的oga將會強制標記」這一老政策。
在阿爾法星這個龐大機器的運轉下,那些細枝末節無人注意到的地方,oga仍舊被視為是一件屬於alpha的物品。
向少陽:「看得出你不喜歡alpha了。」
「那你呢,也不喜歡oga。」沈瑤川道。
「親密關係接觸障礙,帝國內目前僅有3例病例,沒有確切的治療手段,只能依靠心理輔導,」向少陽說,「我不是不喜歡oga。」
沈瑤川轉了個身,內腔隱隱發疼,他伸手去輕輕揉著。
那是個脆弱的器官,隨便什麼原因都很容易引起一些毛病,而最致命的原因就是沒有標記。
alpha的標記對於oga而言,在某種程度上的確是一種有效的保護方式。
他完全地陷在鬆軟的枕頭裡,嗓音懶洋洋地問向少陽:「是心理障礙嗎……ptsd引起的一種嗎?」
「算是吧,誘因與ptsd差不多,但還是有些區別。」向少陽說。
沈瑤川沒再繼續問下去。
內腔的不適感愈演愈烈,他閉上眼睛,慢慢消化著這份疼痛。
向少陽的體溫從背後傳來,還有他平穩的呼吸聲。
沈瑤川有些後悔與向少陽一起睡了。
他不是個喜歡向別人表現疼痛的人,痛苦意味著脆弱。
而脆弱就意味著容易被他人所掌控。
他咬了咬牙。
內腔開始絞痛起來,像是被一隻手狠狠攥住不放,疼得小腹揪作一團。
沈瑤川手上不得要領,只能按在那部位,但於事無補。
他的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壓抑的喘息。
背後忽然一陣悉悉索索的響動,隨後一隻手緩慢地搭在他的胳膊上,動作慢地像是做了好一番的心理建設。
就好像他的胳膊不是胳膊,而是條可能會反撲的毒蛇。
向少陽靠了過來,溫暖的掌心沿著沈瑤川的胳膊滑下去,最終貼在被他按住的腹部。
「鬆手,我來。」他道,輕輕挪開了沈瑤川的手。
沈瑤川已經疼得沒有力氣與他較勁了,指尖鬆鬆地搭在向少陽的手背上,任由他的掌心輕柔地按壓著。
「你上一次疼也是易感期?」向少陽一邊揉一邊問,「在車庫那次。」
他身上很熱,體溫從睡袍上傳過來。
溫暖讓沈瑤川原本緊繃的後背稍稍舒展了些。
他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很頻繁嗎?」向少陽繼續問,「每次易感期都這樣,還是不在易感期也這樣?」
沈瑤川並未回答他:「過一會兒就好了。」
「回去做個檢查,如果你不放心的話,我有在醫院的學霸同學,可以幫你約一下。」向少陽道。
他掌心下已經摸到了些異樣。
在躺著的狀態下,內腔本應該比站著時的位置更靠內一些,輕微的按壓不會像之前那樣有明顯的輪廓感。
但隔著沈瑤川溫軟的小腹,他甚至能感覺到有一些發緊發硬的內腔。
考慮到易感期的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