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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鶴歸走的更快了,臉上的表情越來越臭。
顧七遠遠地瞥了一眼,心想,他就是這麼一會兒不在,怎麼好像發生了很多故事一樣?
莫名其妙的錯過了許多情節似的。
這裡的樹被徹底拔除、倉庫裡的一部分糧食都被轉移到卡車上之後,已經是下午五點了,夏日天長,太陽還高高掛著,但是繼續搬運下去就太危險了,趙區長當機立斷,留下了十個兵看守這些物資,剩下的人直接回安全區,明天再繼續帶人來搬運糧食。
畢竟院子裡這些樹都被拔除了,這些糧食沒有東西看守,萬一被人搬走了就不好了。
其餘人連夜趕路回安全區。
等他們要開車回安全區的時候,顧戚終於看見了顧宴。
顧宴向來都是一副風輕雲淡運籌帷幄的模樣,不管在多危機的時刻都面不改色,顧戚一直以為顧宴不會感到挫敗呢,但今天,顧宴從一上卡車開始就直接坐在了角落裡,根本不理人,神色冷的可怕,一副完全不想偽裝自己,也拒絕跟所有人交流的模樣。
顧戚在心裡暗暗奇怪,不就是輸了一次嗎?沒弄死趙區長,至於擺出來這麼一張臉嗎?這種時候不是應該隱藏自己的真實想法嗎?怎麼搞的像是吃了完全不能接受的大虧一樣。
但是他也沒人可問,只能暗暗憋在心裡。
大卡車趕回到安全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安全區的人遠遠地看見了大卡車,匆匆上來接,一見到這麼多食物,安全區的人眼睛都綠了,幸好趙區長早有準備,迅速調來了士兵守好了糧食,武力壓制之下,也沒人敢上來搶。
這麼一大車糧食,終於駛入了安全區。
車子一進安全區,顧宴跳下車就走了,羅梟 山雨欲來 風滿樓
顧七在聽見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住了, 如同迎頭被人潑了一盆涼水,他整個人都傻了,木了好一會兒, 連一句為什麼都問不出來。
但是白鶴歸解答了他的疑惑。
我不需要一個臨陣脫逃的人當隊員,這樣活下來,會讓我覺得屈辱。白鶴歸神色淡淡的望著他,在說這些的時候,下巴微微抬起, 連眉眼中都是一片冷意:顧七,我可以原諒你自私,原諒你膽小, 但是我不能原諒你拋棄隊友,記住我的話,從今天開始,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白鶴歸沒有再說任何話, 而是轉身自己向前走。
顧七下意識地伸出手,他想要抓住白鶴歸的袖子,卻在即將碰到的時候所回了手。
他愣愣的站在了原地, 發現他好像又一次被拋棄了。
每一個將他撿起來的人最終都再一次拋棄了他, 為什麼?
今夜的安全區內燈火通明, 有人在黑夜中哭泣,有人在車燈下分發糧食, 也有人在實驗室裡,不安的配置著每一根藥劑。
盧博士,我們真的要這麼做嗎?南區實驗室裡,幾個助手看著手裡的藥劑,臉色有些許慘白:這批藥劑剛剛做出來, 雖然數值是沒錯,但是我們只是經過了初步試驗,雖然我們實驗的人沒有問題,但是如果所有的疫苗全都用在那群人身上,可能會帶來不好的結果。
不好的結果是什麼意思,城外那幾十具屍體已經證明給他們看了。
沒有辦法了。盧婷華坐在椅子上,臉上浮現出幾分隱約的煞氣和孤注一擲的模樣:我在不出手,南區就要落到別人的手裡了。
這個別人,自然就是顧宴。
盧婷華老早就注意到顧宴了,因為顧宴從一開始來到安全區裡,第一個安插人手的就是南區,他在南區內部大規模招攬人手,他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糧油,可以隨意給每一個人安排上,這就導致盧婷華的地盤擴張一直進行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