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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的小孩兒,連語氣都顯得訕訕的:鶴歸哥,我
你手裡有食物,但之前隊伍裡說沒有物資的時候,為什麼不拿出來?
白鶴歸終於開口,每一個字都像是一個耳光,落下來的時候扇的顧七頭暈目眩,幾乎站立不穩。
他的手指捏著因為高溫而微微融化、變的軟軟的巧克力,只覺得自己像是捏著一團爛泥,明明是大夏天,但他的指尖卻滲出一層冷汗來。
我,我只是顧七找不出話來回答,答案明顯擺在眼前,他偷藏了一點食物,但是這又怎麼樣呢?誰不偷藏食物啊?在這種世道里,明明該藏著一點才對的。
傻子才會什麼都不藏。
而且他偷藏的東西也沒有自己吃,而是拿出來給白鶴歸來吃,他不懂為什麼白鶴歸現在要責問他,他一時間又委屈又屈辱,一句話還沒說完,倒是先紅了眼眶。
白鶴歸看的微微蹙眉。
他以前覺得顧七跟顧戚還有點相似的地方,但現在看來除了臉以外其餘的一點都沒有,顧七做事太小氣,滿腦子裡只能裝下勾心鬥角的那麼一點兒事兒,讓他十分看不上。
以後不要這樣了。白鶴歸說:都是你的隊友,關鍵時刻他們每個人都會拉你一把,你藏了食物,讓他們知道了只會寒了他們的心。
說完,白鶴歸沒在管顧七,而是轉頭繼續去別的地方搜查。
顧七愣愣的在原地聽著,半響沒說話,倒是在平房外面突然響起了顧戚的聲音,他僵著脖子看過去,就看見顧戚捧著兩顆紅彤彤的果子走出來了。
他捧著的果子看起來像是蘋果,但是比蘋果懂事兒多了,它沒有核,圓的像是一顆皮球,一口咬下去汁水甘甜,兩個就能填飽一個小姑娘的肚子,一群人摘了一大捧回去,期間顧戚還在樹上逮了兩條蛇,又在地裡挖出了一窩兔子,看得人歎為觀止。
他這人不知道是從哪兒練出來的火眼金睛,只要被他那雙眼睛一掃,地裡面的東西都要被他給挖出來,明明別人看過去的時候是光禿禿的一片,毛兒都不長,看的人心生焦躁,但他多走幾步,就總能挖出來各種吃的,好像走在自己家的地裡似的。
陳戒啃了好幾天的餅乾,沒見葷腥許久了,看見兔子就兩眼放光走不動路,跟在顧戚屁股後面問這東西怎麼吃,嘚吧嘚的自己唱不著調的rap。
yo,打南邊挖出來個兔子,打北邊摘兩個果子,我顧哥有一雙巧手,想要啥一挖就有!
他們回到農村村路口的時候,就看見羅梟在村口的井裡打水,水質清澈透亮,煮開了喝還頗為甘甜,顧戚弄了些水來,把蛇扔給羅梟,讓他做一碗蛇羹,又把兔肉清洗扒皮放血,喊了江彧來,把兩隻兔子給烤起來了。
因為火候在江彧手裡,所以兔子也是他拿著烤的,他烤著烤著,又從兜裡掏出來各種作料,呼的向兔子上一撒,一股熱騰騰、香辣辣的孜然兔肉味兒順著風就飄起來了,直勾著人鼻子。
兔子剛一烤好,就被江彧撕下了一大塊兔腿肉遞給了顧戚。
顧戚接過來,順手給了陳戒,陳戒美滋滋的一口咬下去,突然間覺得後脊背發涼,一側頭就看見江彧用刀在割兔肉。
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妖風,涼的慌。
陳戒撓了撓脖子,緊了緊衣裳,又狠狠地吞了一大口兔肉。
顧戚那頭把江彧割好的兔肉挨個兒分成小份,給每個人都留了一些,最後把最大一塊兔肉遞到江彧嘴邊,因為沒有什麼盤子來裝,他乾脆直接伸手塞進了江彧嘴裡,一邊塞一邊說:物資太少了,他們比較弱,大家先紛紛,湊合吃一點,等回了基地我們想吃多少吃多少。
這最大的一塊兔肉其實也就是一口的量,被烤的辣滋滋的,香的流油,顧戚的手指頭在江彧的唇邊上劃過,江彧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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