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佬的女人(十四)(第2/4 頁)
有些遲疑。
然後花白禾順勢接了一句:“萬一他這些年越來越帥,以你如今的身家,也不是不可以考慮,對吧?”
“說不定你再施展施展魅力,人家還願意入贅呢?”
“野草,你還年輕,不要動不動就走這麼離經叛道的路子,叔叔阿姨知道了該多傷心啊,你該適當地感受一下異性的美好,各方面的美好。”
比如器大活好什麼的。
聽了她的話,雲野蔓臉上的表情倏然黯了下去。
停車場的燈光從車前方虛虛落下,被車頂蓋一檔,斜下來的光線只略夠到雲野蔓的脖頸處,將那片面板映的發亮,相反的,臉上的表情就陷在了陰影裡。
她眼中的光跟著一併隱沒,只昏沉沉地掀了掀眼皮子,看著花白禾的方向,低聲道:
“……小姐是想勸我移情別戀?”
花白禾倒也不是不想硬氣起來,但昨天的慘痛教訓已經告訴了她,眼前這人更近似於吃軟不吃硬的性格,於是她堂堂一代校霸只能勉為其難,放低身段,假裝自己是對方的便宜老子,語重心長地教育這個不孝兒。
她一聽雲野蔓這話,禁不住嗤了一聲:“瞧你這話說的,你這會兒也沒物件啊,哪用的上移情別戀這一說?”
這就是在間接地告訴眼前的人——
別以為相睡一場就能獲得名分,不存在的。
光說這麼兩句還不夠,花白禾繼續道:“至於昨天的小意外——看在我這幾年不在國內,你幫襯著我爸的份上,我可以勉強既往不咎,但可一不可二。”
“畢竟都是成年人了,我也沒你想的那麼小氣,不用負責,啊,千萬不用對我負責。”
以後就甭惦記她這塊肉了,您啊,吃不上。
雲野蔓一直都知道,花白禾這張嘴說起話來就是氣人。
但她沒想過這人能把人氣到一佛出竅,二佛昇天,就是死人可能都摁不住棺材板,想從裡頭蹦出來掐她。
她連呼吸都頓住了,聲音啞了啞,才開口重複道:“可一不可二……不用負責……小姐對我還真是大方。”
花白禾順勢點了點頭,心道可不是麼,也就是自己了,這要換個其他的黃花大閨女,陡然被自己的好朋友奪了身,還不得一哭二鬧三上吊啊?
系統面無表情的機械音出現了:“我倒是想讓你上吊,你捨得嗎?”
花白禾笑嘻嘻:“不捨得,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到底要修煉幾世,才能換來這一場負距離接觸啊?”
死是不可能死的,牡丹花下死倒是勉強湊合。
如此想著,她相當愉快地補上了最後一刀:“不用謝。”
雲野蔓不吭聲了,她單手撐在了花白禾的座椅邊,慢慢地傾過上身,湊了過去,雙眸裡的情緒深不見底,讓人看一眼好像就要掉進那方深淵裡去似的。
花白禾被她的動作逼的,情不自禁地後退了些許,想往門上靠:
“怎、怎麼,你還想來個吻別?”
用這一吻來紀念逝去的青春和初戀?
雲野蔓臉上沒什麼情緒變化,另一手抬起,搭了下花白禾的肩頭,然後又摸到了她的後脖頸。
花白禾在問系統:“她難道以為掐住我命運的後脖頸,我就不敢反抗了嗎?”
系統還沒來得及說話,花白禾的脖子被那指尖陡然一碰,整個人都縮了縮,但沒等她躲開,卻忽然覺得脖子一麻,接著意識愕然當機。
她眼前一黑,整個人禁不住地軟倒。
雲野蔓將軟乎乎的人抱在懷裡,發覺對方只有熟睡中的模樣稱得上乖巧、可謂是任她擺佈,她心中那點兒憤懣才暫且散去少許。
但,還是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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