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為你打下的江山(十一)(第2/3 頁)
了個相當不好的預感。
上次就是這個人,害得她大晚上在美人作陪的情況下,只能乾巴巴唸了一晚上的理論教學。
花白禾說:“這個好訊息,還是你去送吧,娘娘若是發現送的人是我,說不定原本的好心情都沒了。”
浣溪臉上的高興立刻沒了。
她本也長的小家碧玉,拉著花白禾的衣袖晃了晃,此刻又放軟了聲音去求她,立刻讓這朵沒節操的花舉手投降:
“好好好,行,東西放下,你麻利兒做事去,娘娘那頭還等著呢。”
……
是夜。
花白禾懷中揣著姜鎮海傳入宮中的家書,加了一份恰好午後又傳入宮中的皇帝家書,接過浣溪手中的毛巾等物,乖巧地等在殿外,等著皇后從澡池裡出來,好近身伺候。
姜窈最近被宮中事物煩擾,今兒下午又陪著太后去莊子裡泡溫泉,也就趁著晚上這會兒功夫能跟著放鬆一段時間。
所以花白禾等了許久,裡頭才傳來姜窈喚人的聲響,帶了些饜足的懶意,聽得花白禾都有點發酥。
她恭敬地推開門,反手關上之後,放輕腳步往裡走去,視線只看著腳下的地面。
坐在碩大浴池中的女人正舒服地閉著眼睛靠在邊緣,腦袋微微往後仰,聽見來人的細微動靜,輕聲道:
“浣溪,幫本宮捏捏肩。”
花白禾半蹲下-身子,抬手捏上那肩膀的時候,低頭便看到那漂亮的鎖骨線條。
還有霧氣蒸騰的水面上虛虛飄浮著的紫紅色玫瑰花瓣,合著渺渺霧氣,將水底下藏著的顏色遮了八分。
她規矩地只掃了一眼,就專注眼前的工作。
誰知姜窈感知到第一下的力度之後,卻驀地從慵懶的狀態裡睜開了眼睛,腦袋微偏了一下,見到放在自己肩上的那隻手,情緒不明地問了句:
“是你?”
未等花白禾開口,她卻像是已然得了答案,重又閉上眼睛:“出去。”
花白禾陡然遭了嫌棄,臉上也沒有半點委屈和不忿,像個最標準的奴僕,從衣兜裡摸出一封信件,往姜窈的跟前遞了遞,垂眸道:
“娘娘,這兒是皇上和姜小王爺命人傳入宮的家書……奴才斗膽驚擾了娘娘,這便退下了。”
姜窈聽到家書‘二字’,頓時就知道了是浣溪將這個伺候機會讓給了花白禾——
但,此時她卻不想計較了。
“慢著。”
姜窈轉了個身,面向她的同時從浴池中伸出了手,花白禾愣了一下,才將信件遞給了她,還不忘先用軟毛巾沾去她掌心的溼潤。
姜窈半闔著眼眸,臉上看不出喜怒,卻依舊美得令人心驚,眼尾彷彿自帶顏色,淺淺沒下的弧度,好似被人用細毛筆蘸了墨,在她眼尾繪出的線。
她無名指和尾指夾著皇帝的那封信,選擇了先拆姜鎮海的那一封。
一目十行地閱完後,她臉上驀地綻開一個笑容,笑得風華絕代,繼而目光落在了花白禾的身上。
然後尾指輕輕一鬆,那封劉冶寄回的信件就這樣輕飄飄地落進了溫泉水中,熱氣騰騰的水很快將信件整封浸溼,毫無疑問,裡頭的墨字也會很快變得模糊。
花白禾頗有些驚詫地抬了抬頭:“娘娘……?”
手、手滑了嗎?
姜窈略眯了眯眼睛,薄唇輕啟,對她說了兩個字,“過來。”
花白禾一頭霧水地靠近,結果衣領就被姜窈抬手用食指勾住,彎曲著指頭往下拉了拉,霎時間她就因為重心不穩,以至半邊膝蓋抵在地面上,一手撐著浸染水漬的地磚,猝然近距離對上姜窈的目光。
姜窈就保持著這樣的動作,不緊不慢地開口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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