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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沒有這杯酒的狀態之後,再讓我喝也不遲。”
富江從他話裡聽出了很鮮見的、略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
但她還沒來得及辨析,就已經被他乾脆抱起來,走進了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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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火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停歇。
餘燼落進海里,只有一叢叢拍打著船身的海浪不停歇地湧動,不知船隻經過哪個港口,有其他船舶在黑暗中發出的汽笛聲,嗚咽拉長——
被海風捲得像哭聲。
風從窗戶縫裡吹進開著床頭燈的房間,切實地聽見了一陣細細密密的哭聲,聲音斷斷續續,夾雜著哽咽的罵聲,直到變得喑啞。
下半夜的時候。
海風變得更涼了稍許。
臥室裡有人出來,拿起水杯,擰開礦泉水,倒了半杯,折返進去,才剛坐在床沿邊,就又聽見對方的啜泣,甚至還有沙啞的謾罵:
“要是……早知道你不乖也不聽話,還那麼兇……我就不跟你走了……”
“嗚嗚,騙人的……壞狗……”
男人好整以暇地聽了會兒。
然後抬手撫摸著她被汗意浸潤的細膩後頸,“罵我什麼?”
“!”
被他觸碰的人整個僵硬,甚至都不敢扭頭。
雲雀恭彌輕笑了一聲,“再罵兩聲。”
富江不吭聲了,覺得他有病。
男人將水杯往床頭櫃上放去,語氣平靜:“你好像不渴,那我們繼續?”
富江:“?”能不能說句人話啊?
……
富江醒過來又睡過去。
非常恍惚的時候,笨蛋美人用轉不動的腦子思考——
他到底是喝沒喝那杯酒來著?他確實是喝了才會殺她對吧?那沒喝為什麼……也一副要把她弄死在這張床上的樣子?
她的眼皮上被窗簾拂動時透出的日光照耀。
但卻沒有挪開的任何力氣。
就連嗚嗚聲,也有氣無力,像是幼獸在野外的哀鳴,可憐到讓人無法將她與那個肆無忌憚捉弄別人的惡女聯絡在一起。
滾燙的體溫將她擁入懷中。
極具磁性的嗓音狀似貼心地問,“受不住了?”
富江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點頭,她本能地動了動唇,罵他壞狗。
瞥見她唇形的人又笑了一聲,好像心情很不錯的樣子,然後將她揉進懷裡,抱得更緊、壓得更深時,好似寬宏大量一樣,慢條斯理地說:
“親我九下,就放過你。”
雪花紋
豪華遊輪在公海上航行。
從南半球抵達北半球, 氣溫都可以穿短裙搖曳的恣意,變成略帶寒意的冷,今年尤其冷。
但這些都不被富江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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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極度疲倦, 睡得昏昏沉沉, 連自己什麼時候被抱著離開了房間都不知道。
西裝外又加了一件長款風衣的男人垂眸看著懷裡的人,見到她眼角還沒褪的紅暈, 環繞在那顆淚痣旁邊,乍看就像是被人咬在那顆痣,才留下這樣的顏色。
他盯著看了會兒,舌尖抵了抵齒序。
然而前方直升機螺旋槳已經開始轉動的聲音,終究打消了他的念頭, 雲雀恭彌抱著人進了機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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