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第2/2 頁)
酒質純正甘冽,乃至於滎陽的土窟春,雲安的曲米春,杭州的梨花春,郢中的富水春,種種名酒,舉不勝舉。
阮琨寧甚至還見到了珍藏的西域葡萄酒。
如李白曾在《襄陽歌》中寫道:“鸕鷀杓,鸚鵡杯,百年三萬六千日,一日須傾三百杯。遙看漢水鴨頭綠,恰以蒲萄初醱醅。此江若變作春酒,壘曲便築糟丘臺。千金駿馬換小妾,醉坐雕鞍歌《落梅》。車旁側掛一壺酒,風笙龍管行相催。”
此時葡萄酒也是傳入了中原,不說是普及,但是至少在上層社會里也是屢見不鮮的,如此琳琅滿目,怎能叫阮琨寧不怦然心動呢。
韋明玄只見她雙眼閃閃的仿若夜星,就知曉她的心意了,二人倒是默契十足,一齊抱了幾罈子,自顧自去竹林裡去了。
【(/w\)一言不合就鑽小樹林,真是羞羞……】
阮琨寧:“……怎麼哪兒都有你!”
【宿主菌還小,不是做某項羞羞事情的年紀呢……】
阮琨寧:“……乖,沒事時把你那顆塞滿了馬賽克的大腦格式化一下,淨化世界環境。”
【吐豔,怎麼可以這麼不溫柔的說寶寶……】
阮琨寧:“麼麼噠,滾遠點好不好?你高興了沒?”
【……】
兩個人隨意的找了一個乾淨的地方,掃了掃地上的落葉,便沒什麼顧忌的席地而坐,也沒有在意什麼形象,便各自開了一罈,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後來……阮琨寧喝醉了,不省人事。
她想象中自己的千杯不倒,完全沒有出現呢。
有鑑於九歲這個花骨朵的年紀,所以第二日阮琨寧醒的時候,沒有出現什麼一男一女恢復了人類原始狀態,ooxx後躺在床上的少兒不宜情況,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位也還正常,於是自然也就省略了接下來的一系列感受,比如下半身像是被車碾過一般連路都走不了,再比如一個漢子正含情脈脈的攬著她的腰之類的天雷滾滾。
然而事實比這要無恥無聊無理取鬧多了,以至於第二日阮琨寧以為自己是不是喝多了,以至於出現了幻覺。
唔……事實上,她是被凍醒的。
清晨的早風帶著宿夜的寒意,一絲一縷的滲進身體裡,簡直是冷到骨子,毫不溫柔的直接把沉溺在夢鄉的阮琨寧喚醒了。
她睜眼一看,嗯,面前正對著的是冷硬的樹幹。
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脖子,這才發現她正坐在院子裡的高高的梧桐樹杈上。
這也就罷了,她面前還擺著一隻死狀很是無奈的白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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