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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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如素夫人教她的時候神色怔然,喃喃自語:“這一支舞本來是要兩個人一起跳的,可現在我只有一個人了。”
曾經阮琨寧也是一個人磕磕絆絆的跳完,現在她可以跳出令天下人驚豔的舞姿,自舞而步不揚塵,可最初教自己跳舞的那個人已經不在了。
她在心裡想,再跳也沒有意思了。
成淵站在那裡看了那個女孩子很久。
他見過許許多多美麗的人,男的、女的、年少氣盛的、風韻猶存的。
豔如桃李的,冷若冰霜的,清新脫俗的,形形□□。
可是哪一個都遠不如面前的這一個國色無雙。
她似乎是喝醉了酒,如玉的面龐上覆蓋著一層迷人的粉,像三月的櫻花一般嬌豔,但是卻要人仔細珍愛呵護著,似乎稍不小心就會敗落。
美人既醉,朱顏酡些。
她似乎很傷心,秀挺的眉頭始終蹙著,神色也是鬱郁的,無端的叫人心裡也一抽一抽的心疼,想伸手將她的眉峰撫平,叫她把心裡頭的傷心事說出來,好叫自己替她消愁。
他輕輕笑了起來,眼角有淡淡的紋路,也平復了身上的凜然之氣,顯得柔和起來。
年輕的時候不曾遇見這讓叫自己怦然心動的姑娘,如今光陰不再了,反而遇見了嗎?
那姑娘跳完了一支舞,便一個人坐在石頭上,孤零零的,看起來惹人憐愛的很。
他突然心裡癢癢的,很想過去抱抱她,摸摸她的臉龐,好好安慰一下她,叫她別那麼難過。
成淵微微笑了笑,向著一側的僕從道:“你們呆在這兒,我下去一趟。”
僕從跟從在主子身後,自然看出了主子對美人兒的心動,也不想去當電燈泡惹人煩,可到底職業素養還是有的,因此臉上還是很猶豫的道:“……萬一出事呢可怎麼辦,奴才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成淵擺擺手,隨意道:“你們還不放心我的身手嗎?再說,世間事哪有這麼巧,你們且在此待著吧。”說完,也不理會別人的反應,便一個人悠悠的往那個女孩子的方向去了。
阮琨寧跳完後就一個人坐在岩石上,覺得整個世界彷彿都安靜了,心裡頭也是空空的,她順勢懶懶的躺了下來,想好好梳理一下自己的心情,卻冷不丁被人打斷了。
“你叫什麼名字?”
阮琨寧閒閒的睜開眼,似乎有無聲的豔光自明媚的眼睛裡散出,成淵的目光不由的隨之閃了一下。
她隨意的打量了一眼面前這個相貌英俊的男子,這才緩緩地開口:“我以為,在問別人的時候還是先介紹一下自己比較好。”
已經很久沒有人這樣直通通的同自己說話了,成淵也沒有生氣,反而覺得很親切,也很新鮮,他柔聲回答了阮琨寧有些失禮的問題:“我叫成淵。”
阮琨寧直起腰來,湖水一般淡淡的道:“是嗎,我姓曹。”
成淵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那種歲月沉澱的厚重感與無聲的威儀都是年輕男子所不具備的,聽了阮琨寧暗含挑釁的話也沒有生氣,還是很和氣的道:“這可不公平,我告訴了你我的名字,你卻只告訴了我你的姓氏。”
阮琨寧眼珠子斜了斜面前的這個男人,正面迎上了他明透的目光,她的眼神邪氣的甚至戴上了一點惡意:“倪瑪,我叫倪瑪。”
倪瑪嗎?
成淵默默在心裡唸了兩遍,卻想不出這個有點奇怪的名字是出自哪部典籍,帶了一點好奇的笑意試探道:“你的名字……很有新意。”
【紅紅火火恍恍惚惚,真難為他想出了有新意這樣的話詞來搭話,不過話說回來,草泥馬這樣的名字也只有wuli宿主能想出來哈哈哈哈……】
阮琨寧沒有理會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