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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今日朱承昭來朱辭遠有些傷神。那人一直在宮中卻此時來拜會,而那玩味慵懶的眼神讓人很不舒服。而安陽王也一直被父皇忘禪著……
「砰」地一聲響從內室傳來,擾亂了朱辭遠的心緒。朱辭遠起身朝內室而去,猜想著應是懷恩醒來了,有些無奈。剛醒就折騰上了,還以為這頓皮肉之苦能讓他長進些呢。
懷思此時疼白了一張小臉,只覺得渾身忍冷忽熱,臂背處火燒火燎的疼。忽然想起衣肉分離之際,她痛醒回頭看,瞧見有人正為自己上藥,後來好像又沒了意識。那麼……現在她的女子身份暴露了嗎?懷恩心中猛地一顫。而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看佈置是殿下書房之中的內室。她想支起身子,結果反倒是將床頭的書盒打翻了。
懷恩再抬眼便見殿下走了進來,本能地將身子縮回被裡,像烏龜縮排了殼裡,只留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在外頭滴溜溜地轉。
朱辭遠一進來便看見這幅景象有些惱,這會兒子躲什麼,真是白救了。是誰白日裡拉著他衣角不放,哭著讓自己救的?
待人走近懷恩自知躲不過去,便探出頭來,訥訥試探道:「殿下。」
「嗯。」朱辭遠淡淡應了聲,坐到了床頭。
第19章 暴露
懷恩抬眼見殿下沒有什麼異樣,鬆了口氣。或許是自己想多了,當時打得血肉模糊能看出什麼來,若是身份暴露,只怕現下早已身首異處了。
懷恩想撐起身子來,卻疼得齜牙咧嘴,被朱辭遠按下,「別動。」
懷恩將身了縮回被裡,房裡一上寂靜,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道謝?可太沒誠意了。告罪?可她也想不出什麼罪呀。問為何在這裡,哎呀,也不好。
懷恩正頭疼著,倒是朱辭遠開了口,「知道是誰下的令嗎?」
「是太后。」懷恩縮了編腦袋,有些蔫蔫的。
「是,也不是。」朱辭遠瞧著她眉眼暗淡的委屈模樣,聲音不自覺放軟了些。
「奴才知道,有吳公公的份嘛。」懷恩揉了揉眼睛不想在這個時候哭出來,這太丟臉了。
「那吳祥為何一直要針對你?」朱辭遠話語不急。
提起這個,懷恩氣得鼓起了腮幫子。像只小河豚,她怎麼知道呀!無非是入宮時短了他的銀子。事後送卻又不收。除此之外,想不到其他了。再想想只能是命裡犯沖了!可這些她哪敢和朱辭遠講,只抬頭看了看他,又偃旗息鼓下去。
朱辭遠看到她忍得發紅的眼,像只小兔兒,心裡驀地一軟,也說不出什麼苛責的話。
「懷恩啊,這世上沒有人有義務要一直一直救另一個人。你也要自己學會在這裡生存下去。」朱辭遠嘆了口氣,輕輕道。
吳祥針對她的確有自己插手的緣放,可若她自個兒處置得宜,也不會落得如今這個地步。朱辭遠覺得這奴才雖然偶爾迷糊但還算是機靈,只是在人情世故上太不通達了些。故而提點一句,只是有些事情經究是要她自己想明白的。
至於為何對這奴才如此偏護,他自己也說不明白。或許是那夜她小心踩在雪上說他母親該是很得柔的女子,或許是因為那日晨起,她燒糊說胡活的模樣實在惹人憐愛,又或許是因為她誤以為自己中毒時哭得那樣真切而狼狽,又或許只是因為覺得愧疚,畢竟一切緣起在他。這樣的事誰又說的準呢,只是想起今日場景,仍然覺得後怕。
「嗯。」懷恩悶悶地道,把頭埋了起來,有些委屈又有些氣憤,朱辭遠的話也左耳進右耳出了。殿下為什麼那麼護著吳祥呀!懷恩悶悶地想。她原本還盼望著他能處罰敲打一下吳祥呢。就真不是為了自己,吳祥越過他直接執行太后令這一點殿下為什麼不生氣呀,真是偏心。還有那吳祥真是可恨,她必然要除掉的。元祿和秋兒那邊也不知能不能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