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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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大氣粗,不過如是。
“有空的話,絕對赴會。”
紀淵點了點頭。
他也饞那些大補之物。
但跟有錢闊少打交道,一定不能太看重金銀俗物。
否則,難免會被人家看低。
“紀兄可一定要來,沒你撐場面,我怕小丹會讓人輕視了。
我家中還有許多古玩字畫,皆是名家之作……必不會讓紀兄你失望而回。”
洛與貞叮囑道。
城隍廟街之行後,他愈發佩服紀淵的本事與心性。
覺得偌大的天京城,唯有此人才能壓住楊休。
“少爺,那人不過北鎮撫司的一介緹騎,無品無級,官身都不是,你折節相交已經足夠給面子了,他居然還毫不領情,實在有些狷狂桀驁了!”
一直默默跟在身後的婢女憤憤不平。
往常那些內閣的公子,六部尚書的少爺。
哪個見著了洛與貞,不是笑臉以對,熱情以待。
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冷遇?!
“翠環你懂什麼,紀兄這叫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乃大丈夫本色。”
洛與貞低聲呵斥一句。
他遙遙望著紀淵消失在鬧市的背影。
心中又想道:
“若他真是個為權貴折腰的性子,如何敢去冒著得罪涼國公府的風險,壓住那楊休!
好姐姐,我為你這樁事可盡了心力,成不成,就看運氣了。”
人皮書,八百點
別過洛與貞,紀淵轉頭直奔太安坊鑼鼓巷的醉花樓。
顧名思義,這不是什麼正經地方。
天京但凡好點酒色、喜歡尋歡的男子只要打聽一二,都能知道那句話。
外城多娼館窯子,內城多勾欄青樓。
什麼意思呢?
這娼、妓並非一體。
娼是賣身賣肉,
妓是賣藝賣色,
兩者是不同的意思。
娼館窯子,只要給錢就是大爺、就能隨意盡興。
不拘任何規矩,也不用在意窯姐兒願意與否。
而勾欄青樓,門道卻就多了不少。
因為妓往往都通音律識風雅。
琴棋書畫、吹拉彈唱。
樣樣皆要學,皆要精。
且姿色不差,甚至不乏有冰肌玉骨、媚骨天生的上等人物。
她們接待的客人都是風流名士,俊彥才子,朝廷大員,諸如此類。
檔次就顯得不同。
故而,進到勾欄青樓。
想要做入幕之賓,享受魚水之歡。
首先銀子必不可少,其次本事必不可缺,再就是風姿容貌必不可差。
有了這樣的條件,才能無往不利,贏得芳心抱得美人。
簡而言之。
娼與妓之間。
存在著門檻高低和身份貴賤的明顯差異。
前者為賤,後者為貴。
紀淵今天要去的醉花樓,就是太安坊專門做皮肉生意的一座娼館窯子。
約莫半刻鐘左右,等他到了戲子、伶人混雜聚居的鑼鼓巷,已經外三層、裡三層擠滿了好事者。
這年頭窮苦百姓沒什麼樂子,菜市口看殺頭都能津津有味。
哪家哪戶有熱鬧可以湊,直接就搬好板凳揣著瓜子坐過去了。
“北鎮撫司又來人了。”
眾人見著紀淵那身緹騎雲鷹袍,各自散開讓出一條路來。
忽然間,有人高喊道:
“可是講武堂頭名的紀九郎?”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