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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研究的是什麼？&rdo;肖巖的聲音不自覺發顫，這一切脫離了他的認知，猶如噩夢。

凱西本來就是依靠對x-2病毒提出的前沿性理論而被拔擢為中校的，可在那之後他的研究確實沒有再聽說過任何進展。&ldo;以為&rdo;這個用詞表示他真正的研究一定不是x-2！

&ldo;加速劑。能讓所有特種兵體內的x病毒成百倍地消耗宿主的體能和養分。放心，這個藥劑經過了成百上千次的模擬測試，真的要感激軍部將所有研究員的系統獨立，否則在旁人的幹擾之下我還真的很難堂而皇之地合成加速劑。看看我們無堅不摧的海茵&iddot;伯頓，他的呼吸是不是越來越困難了？&rdo;

海茵的神色如常，扣住肖巖手腕的手指依舊用力。肖巖的心中卻湧起不祥的預感。

&ldo;哈，不愧是伯頓上校，你堅持的時間已經超過我所有實驗資料。不過肖巖，我勸你現在就跟我走，我會保護你的，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也不會讓任何人染指你的大腦。&rdo;

凱西扯起唇角，臉上有幾分無奈，這是肖巖認識他的這麼多年來從沒有見過的表情。

他脫下了身上沾滿血跡的外衣，順手從衣櫃裡取出一件外套，所有的動作都不緊不慢，似乎只是為了給肖巖考慮的時間。

肖巖注意到此時凱西身上沒有絲毫的傷口。

&ldo;你……給自己注射了x病毒？&rdo;

&ldo;不是我給自己注射的，而是還在胚胎中的時候，我就被注射了x病毒。&rdo;

凱西露出安撫性的笑容，一步一步走向肖巖。

&ldo;和這些成年後才接受x病毒的特種兵不同，我和x病毒的融和力可比他們強得多。他們只有十年壽命，而我在步入成年之後還有二十年到三十年。雖然聽起來還是不夠長，但擁有了你，我想我們可以一起解決這個問題。&rdo;

&ldo;……&rdo;肖巖被凱西的介紹衝擊了。

還是胚胎……那就是還在母體中就被x病毒感染嗎？這在夏爾是命令禁止的實驗專案，更不用說被x病毒感染的胎兒具有不穩定性，成活率還不到萬分之一。凱西……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是錯覺，肖巖能感受到海茵的指尖越發冰涼，握住自己的力度也在減弱，下一秒海茵向後踉蹌，靠著牆，呼吸沉重著彷彿隨時會停止。

肖巖沒有回頭，而是向後退，擋在了海茵的面前。

&ldo;給我……給我加速劑的解藥！&rdo;

&ldo;如果給了你解藥，你會對這個男人萬般留念，不會跟我走的。我已經習慣有你在我的身邊了，耗費如此巨大的精力策劃這場空襲，我只是想要帶你走而已。&rdo;

&ldo;所以一直以來，你才是那個潛伏在中央科學院的潮湧組織間諜？&rdo;肖巖思考著如何從這裡離開，無論凱西屬於潮湧組織這件事是多麼地讓他接受不了，但他知道自己必須鎮定！因為這不僅僅是他一個人的事，還包括保護他的海茵！

&ldo;事實上，我們不喜歡被稱為組織，比起如同溫室般的夏爾，我們心中有必須實現的信仰而你們則是被圈養的羔羊。你有兩種選擇，成為我們的同伴，或者成為我們的羔羊。&rdo;

碧綠的眼眸中是無限的誘惑，彷彿他將為肖巖提供一個更為優越的世界。凱西踮起腳，額頭碰在肖巖的額上。

&ldo;你真的對我很重要，肖巖，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