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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溫暖的懷抱將他攬了過去，凱西的聲音這冰冷甚至漂浮著試劑氣味的空間裡意外地鎮定心神。

&ldo;別再逼他。&rdo;凱西用力地瞪著簡，擋在肖巖的面前。

&ldo;好吧，好吧……&rdo;簡聳了聳肩膀，打了個響指，所有全息影像再度啟動，資料飛躍，在不斷變化賓士的資料之間，隱隱能看見幾個紅色的小點，又有大腦不堪重負死去了。

&ldo;你還能走嗎？&rdo;簡輕笑著問。

這樣的無所謂令肖巖反感。

他揮開簡的手，儘管重心不穩，他還是朝著通道走去。

這與善良或者不善良無關，他現在連自己的大腦也未必能夠保住，所以同情別人是毫無疑義的。

簡來到肖巖的身邊，節點的滑門自動開啟，微暖的空氣灌了進來。

他們行走在彷彿永遠沒有盡頭的通道中。

肖巖忽然止住了腳步。

&ldo;你讓我看到這一切的目的，是為了讓我恐懼嗎？&rdo;

&ldo;沒錯。&rdo;簡抱著胳膊悠閒地靠著牆壁，&ldo;因為你似乎習慣於把某些話放在嘴上，我想要你清楚地知道這樣的習慣令人不悅。&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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