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第2/3 頁)
有意,她深居後院,如何得知前朝之事,女郎也是好意罷了。”
阿喜替寧離委屈,孟歲璟又何嘗不知,但只能乾巴巴道:“兄長方才從宮內回來,眼下正在前院兒同母親父親和祖母言談,不必擔心。”
……
前院,燈火通明
孟歲檀風霜落拓,肩背上落了一層溼薄,頂著滿堂肅然眸色氣定神閒。
孟老太太臉上的溝紋更濃重了些,“聖上何意?”
“祖母誤會了,聖上宣我進宮並非為了今日的事,只是召我和薛太傅對太子的教導詢問了一番。”
岑氏卻是對他素來報喜不報憂的性情頗為了解,聖上定是敲打了歲檀,不然怎麼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宣他進宮,太子思過已然好些日子,怎的就這麼巧。
“庸王勢好,朝中本就許多人不看好太子,總說著聖上要廢儲,你如今如履薄冰,身前身後虎視眈眈,若是被被拿捏住了錯兒那可是要賠上官途的。”
“必須要把寧離送走,我們家養了這小蹄子多少年,她竟還把這麼大的事瞞著我們,庸王殿下不免已經得知了她的身份,巴不得使些汙糟的法子叫聖上和太子猜疑了歲檀。”,岑氏落了話,不僅要送走,還得送的遠遠的,往江南那處走,還不能讓她呆在京城。
“我孃家有一處親戚在揚州,家中富庶,族內並無為官的兒郎,便說寧離年歲到了,要嫁去揚州,想來也不會虧待了她,至於嫁不嫁的,自然是由她自己做主。”,岑氏眸中閃過希冀,她話留有餘地,顯然是記得前幾日孟歲檀同她說寧離遁入佛門,不願成親的意思。
“她的身份,是我讓她不準說的。”,他淡聲迎上了岑氏驚愕的視線。
“她不去揚州,此事是意外,元陽伯府的女郎是她的親妹,寧離久居寺廟,根本不知朝堂之事,她不過是為了心軟為了幫親妹而已,難道出了事便要送她離開嗎?”
孟老太太聽了胸中淤堵,恨鐵不成鋼,“你為她考慮?她根本就不安好心,三年前做出那種醜事,不就是貪圖富貴,想做孟府的主母,如今,若是攀附了庸王,那可真是麻雀變了鳳凰,你呢?你沒有想過聖上不悅、太子猜忌,三方不討好,你在朝中如何立足。”
“我說了,與她無關,元陽伯府世子暗中為庸王辦事,此事是元陽伯世子坑害寧離,就算是聖上和太子追責,我也有法子護著她,她只是個女郎,是無辜的。”
岑氏一噎,眼神閃爍幾下:“
() 你……你這般護著她,莫不是……”
那雙狹長的眼眸浸潤了寒霜,卻分外坦蕩,眼眸內沒有一絲一毫額外的情感,“母親,寧離是我妹妹。”
心虛之色浮上了岑氏的面龐,孟祭酒跳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既然歲檀有自己的主意,便隨了他的意,他自小把寧離養大,莫說他了,就是你若是養一個孩子那麼多年,你難道會願意一入險境便把她扔出去?簡直非大家所為。”
岑氏氣笑了,合著她便是小家子氣是吧,她這是為了誰,好話都讓孟致雲說盡了,他便總是如此,好事好話自己做自己說,壞事壞話全都讓旁人說。
孟致雲則考慮的要多一些,送走寧離固然是解一時的困,但公然得罪庸王也不好,太子失事,庸王又何嘗不是一條退路呢?
但他沒有表現出心中所想,只是象徵性的和稀泥了一番。
孟歲檀嘆了口氣,聖上宣他進宮確實意在敲打,京城遍佈聖上耳目,他也略略簡易的解釋了一番,聖上便領會了他的意思。
一場風雨寧離並不知道她的日後被幾人輕飄飄的決定,她病了,病的頗為嚴重。
被孟歲璟揹回來後,阿喜給她熬了薑湯,灌了下去,但卻並未發汗好轉,反倒是發起了高熱,阿喜不得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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