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第3/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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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聲音發啞,低沉的嗓音似是弓弦之音,輕輕的撥動人的心絃。
寧離氣得不行,他還好意思問她怎麼了,自己在幹什麼事情沒分寸麼。
“痛死我了,你屬狗的啊。”她摸了摸脖頸,痛的眼淚汪汪,這一摸不得了,摸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牙印,寧離不可置信:“你咬我。”
孟歲檀愣了愣,看著她泛紅的眼眶,才記起她特別怕疼,蹭破個皮都蔫巴個半天。
忍不住低頭往她脖頸處吹了吹。
輕微的涼風拂過她的脖頸,痛意緩了些,寧離的臉色也好看了些。
氛圍別打斷,難為情和羞恥湧了上來,寧離欲起身把他推開,熟料卻被攥住了手腕,她略怔松後,對上了孟歲檀深邃的眼眸。
洶湧的情緒如浩瀚煙波,像是要把她溺死在眸色中。
“別走,皎皎。”他復又低頭啃咬,寬闊的脊背微微俯身,把她攏在了懷中,寧離另一邊的肩頭也滑落了衣衫。
“疼……手拿開。”一聲小小的嗚咽不明顯的響起。
人來人往的東宮詹事府在一處略小的屋子內,無人關注此地,甚至於官員們來回走動卻並未發覺屋內之事。
半個時辰後,一官員來到他的屋外:“孟大人,太子殿下……”
“滾。”一聲氣息不穩的聲音傳到了官員耳朵裡,他一個激靈品味著這個字的意思,只以為他是因何事而生氣,卻沒想到是別的東西,便忙不迭拱了拱手溜走了。
屋內,寧離拉著臉坐在地毯上穿羅襪
() ,她的襥帽早已掉落,小圓髻微微凌亂,髮絲垂落臉龐,隱於衣領下的脖頸早已痕跡滿身,她跟羅襪較勁的手指上還隱隱布著細密的紅痕。
孟歲檀的官帽隨意的丟在一旁,他同寧離一般支著腿坐在地毯上,側頭看著她怒氣滿面的側臉,討好的伸手要幫她穿羅襪,被她啪得打掉了手。
顯而易見,寧離跟他在慪氣,還是很嚴重的慪氣。
“對不起,方才是我太過分了。”他誠懇的道歉,孟歲檀神色正常,脖頸下卻還有大片的紅意未散。
“你是……是鐵杵嗎?”她看著自己磨破皮的掌心有些肉疼,怎麼可能會磨破皮呢?她一向握畫筆握了許多年,手心早就生出了繭……
但是她貌似破皮的是左手。
陣陣痛意從掌心散發,寧離背對過身輕輕地吹著掌心,身後的人突然起身在書架上一陣翻箱倒櫃,拿出了一小瓶藥膏,繞到她身前大掌包著小手挖出了藥膏輕輕塗抹。
經歷過方才的事二人並沒有更親近,寧離反而生了懼意,已經收斂起強橫專制的孟大人似乎又扒開了身外的皮子,露出了偏執的內芯,強把她抱在懷中不說,還一直讓她給他……
嘴上還說著一些與平素大跌眼睛的葷話,簡直嚇著了寧離。
她抿了抿唇,不悅道:“方才那位大人已經要同你稟報了,你怎能把他呵斥離開,還一直……若是叫他發覺,豈不叫太子怪罪,屆時再治個穢亂宮闈的罪。”
“此處是我的衙署,不會有人發覺,就算發覺也不會敢說出去,放心。”
她說是這個意思嗎?她分明是拐著彎兒的說……他實在太過分了,寧離漲紅了臉,礙於恥意不敢說。
孟歲檀替她穿上羅襪和鞋又親了親她,因著還沉浸在二人方才親密的舉動裡,並未發覺她的僵硬。
她太脆弱了,身形纖細,兩隻手腕胳膊他一隻手便能握住,便是小腿也能一掌包住,他又手勁兒大,無論是攬著腰還是捏著肩膀亦或是動一下胳膊,都會惹來她的痛呼。
他只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寧離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東宮,回到崇青館才回過了神兒,她方才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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