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第3/6 頁)
旁人並不知曉,聖上疑心重,於他也不過是略略敲打。
“半年後,父皇要去祖廟祭祀,孤想拿下修繕祖廟的任務,不想再到庸王手裡。”太子沉默了半響說。
“殿下能有如此覺悟,臣必當助殿下一臂之力。”
孟歲璟回院子的路上被一臉陰沉的岑氏叫住了,他有些茫然,“怎麼了母親。”
“你剛才去了何處?”
岑氏這一問孟歲璟臉色就變了,“母親你……監視我。”
“我哪有那副閒心,不過是方才聽到了你同歲檀說的話罷了。”岑氏說話有些含糊,孟歲璟卻覺得有些不對勁,“母親沒叫人監視便這般巧有人給你通風報信?”他凝著岑氏問。
岑氏有些心虛,“我……”
“母親到底在不放心什麼,還是在防著什麼,皎皎已經走了,有何必要這般草木皆兵。”孟歲璟氣不打一處來。
提及寧離,岑氏臉色一變:“她都已經走了,昨日還回來做甚,你可知你妹妹現在臉還腫著,誰叫你今日去尋她的,怎麼?連你也被她勾引了?”
孟歲璟震驚,“母親在胡說什麼。”
他真是不知道岑氏怎麼想的,罷了,也怪當初他沒有發現她的心思,那事對岑氏的驚嚇太大了,但是他還是試圖勸慰:“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久,皎皎都已經徹底放下了母親為何不願放下,我只是覺得,我們對皎皎是否太過分,想去看看她過的如何,但是皎皎已經不願再同孟府有瓜葛,也把我趕了回來。”
他盡力解釋,想安撫岑氏。
“過分?我便是沒把她趕出去已經仁至義盡
,你以後不許去看她,安心讀你的書,別搞什麼亂七八糟的瓷器,都已經議親的人了,還成日不務正業。”
孟歲璟:……
是他多嘴,他舉起手想說些什麼卻最終沒有說出口,嘆了聲氣便甩袖離開了。
岑氏見她的大兒子二兒子一個個都鬼迷心竅了一般,擔憂的不行,乾脆約了謝妙瑛來府上說話,她絮絮叨叨的愁眉不展。
謝妙瑛乖乖的給她奉了茶,低眉順眼的模樣不知道讓她有多舒心,也對這樣乖順的媳婦越發的滿意,謝妙瑛有意無意開口:“嬸母放寬心才是,寧離的心機拙劣,二郎又怎會被矇蔽,況且,如今她裡離了府,名聲怎麼樣敗壞都和您和孟府沒幹繫了。”
岑氏神情一凜,試探的抬頭看著謝妙瑛,隨即心軟的搖搖頭,她雖不喜寧離,但也是有下限的,況且,只要她不來挨邊兒她也不會去找誰的麻煩。
故而,謝妙瑛的提議她並未放在心上。
而寧離在京城內奔走了幾日,尋遍了花坊,並沒有發現她想尋的那一類花草,最後不得已尋到了藥鋪,藥鋪的老闆引著她看了手中乾枯的藥草,“可是這種?”
只是這藥草已經失去了原本明豔的色澤,她問:“可有剛摘下的?”老闆搖搖頭,寧離剛要失望,老闆給她指了條明路。
“這味草藥難得,您要是有能力不如去京郊大營旁邊的山上瞧瞧,那兒大約是有的,平時那兒倒是可以叫百姓去,但是這些日子聽聞有宮裡的貴人出京巡視,這些日子是不大行。”
寧離謝過郎中便和阿喜先回了府,同聶青瀾和黎從心說了這事,黎從心一拍腦袋,“明日太子要出城巡視,我們要隨同在側,記錄和描摹貴人的風采,倒是可以帶著你一起去。”
“可……皎皎一介女郎,怎可隨行,若是被發現了。”聶清瀾有些猶豫。
“怕什麼,太子和庸王難不成還特意來看畫院的隨行小童是男是女不成。”
提及庸王,寧離小臉一白,有些猶豫,上次庸王給她帶來的噩夢還未散去,這次又要同行,但是又如黎師兄所說,儀仗那麼長,她到時候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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