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第2/3 頁)
在咱郎君身上,您覺著自個兒配嗎?”鄭嬤嬤居高臨下的嘲諷。
寧離就是再奔也曉得這是孟致雲生氣了,要把她幽禁起來,這下她是真的有些慌了:“不行,不行,我不去,阿兄不會允的。”
鄭嬤嬤懶得同她多言,一揮手婆子們便塞住了她的嘴,不顧寧離的嗚咽,強架著寧離往偏門而去。
得了訊息聞訊而來的孟歲璟連衣襟都沒扣整齊,便瘋跑了過來,瞧見了寧離被拖著往外走的模樣。
“放肆,你們這群刁奴,好大的膽子。”,孟歲璟亂了呼吸,寧離雙目通紅的瞧著他,吶吶的喊:“次兄。”,柔軟嬌憐的聲音直叫孟歲璟心頭像被掐了一把似的。
鄭嬤嬤並不怕他,恭順一行禮:“二郎莫要叫老奴難做,此事皆是主君的意思,二娘子犯了大錯兒,有錯就得罰。”
看著寧離那心虛又可憐的模樣,孟歲璟又氣又急:“你真是瘋了,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此番我是保不了你了。”
他心想,叫寧離吃些苦頭也好,不然總是這副脾性,將來總是要栽大跟頭的,兄長一向寵她,大約是不會坐視不管的。
鄭嬤嬤說完便指使著婆子們帶走了寧離,馬車連夜趕出了城。
這事,翌日便傳遍了孟府,一時間,原本的掌中寶,心尖肉成了泥地裡的花,人人喊打,孟令臻又是厭惡又是暢快。
“果然是個賤骨頭,也不瞧瞧自己什麼身份,兄長不過是給她點兒甜頭,竟還真的妄圖攀高枝兒,白眼狼。”
岑氏揉著太陽穴疲憊呵斥:“行了,少說幾句,此事體面嗎?有什麼值得翻出來說的。”
孟令臻對上岑氏宛如淬了冰似的眸子,把話語嚥了回去,噤若寒蟬。
十日後,普華寺
寺廟莊嚴肅穆,數百階臺階自下而上,前院一棵高大的古玉蘭樹,枝丫縱橫交錯,紛白的花瓣如流風迴雪般在殿門前徘徊,寺內佛音潺潺,一股淡淡的檀香瀰漫開來。
後院一處偏僻客堂內,門窗緊閉,裡頭時不時傳來砸東西的聲音,外頭守著兩個小廝,冷著臉,不為所動。
阿喜戰戰兢兢的勸道:“女郎,您都三日沒吃東西了,大、大郎不會來的,您莫要傷身啊。”
寧離一身素衣趴在美人榻前,已經流了許多日淚的眼眸早就紅腫不堪,疼得慌,這些日子她什麼法子都試過了,外頭的小廝均不為所動。
不得已之下,只得倔強的不吃東西,現下她虛弱的已經連話都說不了了。
驀然間,門被開啟,一道身影逆光進來,寧離眯了眯眼睛,冷冷的看著鄭嬤嬤。
“女郎,這些是主君叫老奴給您搬來的清心咒,您好生瞧著,望您早日勘破紅塵,修成正道才是。”,鄭嬤嬤看她彷彿在看什麼汙糟東西一般。
呸,不過是仗著父親對主君有幾分恩情,還真以為自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不成。
“讓我見阿兄,就見一面。”
寧離抬起了那雙泛紅的眼眸,那雙眼睛無疑是極美的,眼尾上挑,笑時風情姣美,媚意橫生,右側眼尾下墜著一顆小小的淚痣,淚意水霧濛濛的覆在了眸中,如清晨寺廟中籠罩的薄霧。
寧離瞧著鄭嬤嬤不為所動,素來驕傲的面容忍不住露出了一絲懇求,“求你。”
鄭嬤嬤一愣,譏諷冷厲的眉眼鬆動一瞬,半響,“女郎還是莫要倔了,郎君是不會見您的,主君這般,郎君也是允了的。”
多日來的期盼被沉沉擊碎,寧離怔怔的望著鄭嬤嬤,隨即她笑了,原本清泠泠的嗓音變得有些嘶啞:“不可能,怎麼可能呢?阿兄怎麼捨得呢?”,他素來心疼自己的,就算是氣狠了,只要她認個錯,乖順些時日便不會生氣了呀。
寧離篤定認為鄭嬤嬤在騙她,許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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