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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陳少楠就知道,他和他的母親是在與另一個女人的鬥爭中敗北的一方。
「什麼好祺,這只不過是我逃避和neil正面競爭的藉口罷了。說到底,現在的我和幾年前還有小時候,根本沒有區別。」陳少昂喃喃地對著酒杯。
他沒想到還能聽到另一個版本。
在走過來的路上,陳少昂告訴何已知,他到研究所是為了拜訪一位老師。
後來陳少楠和方雲也分手了,陳少昂很想和方雲複合,但害怕表現得過於急切,於是選擇再等等。
他相信,就算他不放棄,方雲仍然會選擇陳少楠,那麼他還不如做出大度的姿態,至少可以保留下大哥的顏面。
大概是因為他也有弟弟,陳少昂說話時帶著一種獨特的兄長語氣,讓何已知想起自己的哥哥——另一個被他斬斷聯絡的人。
他留下了一場戰爭,給自己的兩個兒子。
這一次,陳少昂決定不能再放棄。
何已知在腦中回想預選賽的時候,那個時候的他是個沉浸在幸福中的傲慢的笨蛋。
因此,在方雲和陳少楠回美國的時候,他沒有立刻跟上,因為他擔心那邊會爆發更大的衝突。
實際上,就在陳少楠回國前,他還在考慮和方雲結婚。
他相信自己無論如何都會失敗。
陳少昂發現女友和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萌生情愫之後,若無其事地選擇了分手,祝福他們。
等店員慢慢地把那些刺身、烤串、炸蝦、雞翅全部端上來,他又叫了一壺梅子酒。
陳少楠從出生起就比他優越,陳少昂不想面對這殘酷的事實,竭力地維持著兄友弟恭的假象。
他選擇打破自己苦苦維持的和平,正面與陳少楠競爭。
說到這裡,陳少昂的臉上泛出淡淡的紅色,飲酒之後更是如此。
「你和預選賽那個時候不太一樣,」酒一上桌,陳少昂直接先喝了兩杯,「發生什麼了嗎?」
現在,陳少昂想申請方雲母校的phd專案,希望藉此令她刮目相看。
但陳少昂卻告訴何已知,他當時是愛著方雲的。
何已知低著頭不說話,陳少昂也沒有強求。
因為他已經在準備申請專案的過程中花費了很多心血,甚至把自己熬出了低血糖的症狀。
原本兩人一直處於平衡狀態,但是比賽的失利似乎激發了弟弟陳少楠,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攻勢變得越來越激烈,不斷地用禮物和驚喜來贏得方雲的好感,一些公司的管理層也開始傾向於更為年輕、有衝勁的陳少楠。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他顯得沒那麼可憐。
他選擇放棄的原因是,他害怕和陳少楠發生衝突。
陳少昂感到疲憊不堪,他察覺到這一點。
這個決定在方雲的視角里,只能有一個理由,就是陳少昂本來就不愛她。
何已知要了一份蓋飯,陳少昂像是怕他吃不飽,把選單上的小吃都點了個遍。
這個曾經的背叛者、他母親長期壓抑的痛苦源頭的男人離開了人世,就像移除了一座壓在陳少昂背上的大山。
預選賽結束之後,陳少楠和陳少昂爭奪遺產和方雲的鬥爭還在繼續。
之後,陳少昂又喝了兩杯酒,開始自顧自地講述自己的事情。
告別老師之後,他原本打算去廁所冷靜一下,但偶然遇到了何已知。
結果這一等,就等來了父親離世。
但即便是死了,那個男人也沒有放過陳少昂。
那位老師拒絕了陳少昂的請求,說他「心不正」,不適合得到推薦信,這話讓陳少昂受到了相當大的打擊。
陳少昂在美國讀大學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