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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已知用草地上的玩具組成了簡易的敏捷賽道,和capta跑了一遍又一遍。
管理員一開始不理解他們在幹什麼,後來看入了神,還特意跑去給他們搬了幾個帶橫杆的隔離欄過來。
他們一直「訓練」到晚上研究所下班,何已知陪著管理員把capta送回籠舍,摸著牧羊犬的頭,保證自己還會過來。
在他離開的時候,capta突然從自己的食盒裡叼出幾塊胡蘿蔔,小心翼翼地塞進何已知的手心。
這個小小的動作讓何已知感到異常地溫暖,他輕輕撫摸著牧羊犬的腦袋,微笑著向它道別,然後默默地離開了這個地方。
何已知坐著公交車,慢吞吞地回到符玉昆的別墅。
他隔著柵欄看到裡面的房門是開的,還以為出了什麼事,開啟柵欄門才發現,竟然是戈多趴在門口,兩隻眼睛閉得嚴嚴實實,睡得很熟。
小符少坐在狗後面的椅子上看書,穿著羽絨服。
何已知問他為什麼不進屋子。
符玉昆說:「因為它非要在門口,我沒法關門。」
「你往裡面坐一些不就好了嗎?或者去房間裡。」
「我怕它跑了呀。」
「那為什麼不把它弄進去?」居然就任由黃狗這麼囂張地躺在門框中間。
「我不敢啊,我有點怕狗。」小符少有點委屈。
關於這個畫面形成的原因,符玉昆說是下午的時候,pvc和侯靈秀拍完照準備離開,戈多又靠蠻力把他們扯回了這個地方,而且死死地扒著門框不走。符玉昆聽到動靜出來檢視,認出他們,問了問情況,就乾脆讓它留下來了。
pvc和侯靈秀走了以後,戈多就趴在門口等何已知。
「我本來以為它在門口吹會風一會就進來了,結果它愣是等到現在……我沒想到狗是這麼執著的動物。」小符少裹著自己的羽絨服,感慨地說。
「這是它們的優點。」何已知看著睡著的戈多,心裡想的是,自己何德何能,讓兩條狗這樣堅持地等待……
他拍了一下戈多的頭,喚醒了它。
小狗高興地起身,跟著何已知一起進了房子。
符玉昆迅速將門關上。
「先別回房間,」他喊住何已知,「我有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你想聽哪一個?」
「壞訊息。」
「不行,我得先說好訊息。」
符玉昆深吸了一口氣,走到何已知身邊,然後宣佈:「我們的電影正式立項了。」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千真萬確。」
「可是……」何已知難以置信。這怎麼可能?博影集團不是把電影部門都解散了嗎?
「具體情況我也得明天去公司才知道,據說是一個人直接說服了我爸,而且他們拿到了原型的授權書。」
「誰的授權書?」
「雁行。」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他同意我們以他的經歷改編電影了!」符玉昆興奮地說道。
「為什麼會這樣?」
「我也不確定。可能是因為錢的原因,給狗治病可不便宜。」符玉昆猜測著。
何已知仍然覺得奇怪,他不知道capta治病需要的費用是否真的會高到雁行無法承受的地步。
「壞訊息呢?」他問。
「壞訊息是——」符玉昆邊說邊走進院子,「在你不在的時候,我想到了一招妙手,你要輸了!」
他把棋盤搬到室內的茶几上,剛開啟玻璃罩,戈多突然跳了上去,把棋盤整個踩翻了,黑白相間的棋子稀稀拉拉落了一地。
符玉昆愣在原地,驚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