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2/3 頁)
屍體,搬來草叢邊隱蔽起來,然後叫雲中燕在此守護著。
在雲中燕千叮嚀萬囑咐的真切關懷下,他悄悄跟著那夥人,來到了一個以懸崖峭壁為屏障的山寨外。
遠遠望去,壁立千仞,斧削四壁,並且山路蜿蜒崎嶇,能在此龍盤虎踞的地方安身立命之人,必有不凡的本領。
他找了個隱蔽地方,看著那夥人走進了正堂,由於地勢侷限的原因,這裡多半修的都是小間的耳房,正堂之外,還有人看守,看去也是一個戒備森嚴的地方,想直接進去,實是難於登天。
他看了看旁邊的耳房,憑他的輕功,上去一點不難,他藉著暗淡的月色,躍上一間離正堂很近的耳房,然後倚著石壁,輕手輕腳地來到了正堂上方的屋頂之上。
他本能地向四周環顧一圈,見無人察覺到他的行跡,便輕輕揭開一方瓦片,堂內的一切,頓時一覽無餘。
正堂的上位,放著一把交椅,交椅上坐著一位儀表堂堂,年齡在三十左右的青年男子,看他體貌舉止,定是一位武學造詣很深的江湖中人。
堂前坐滿了客人,個個都是青年壯漢,一張張客桌上,已然上滿了酒,看這架勢,他們必是在此密謀什麼大事。
只見剛才在小徑路口做接待的漢子,正和交椅上的青年在交頭接耳著什麼?
那青年聽畢,頓時郎朗笑道:“望名已久的‘漠北飛鷹’,果然名不虛傳,今日一見,真讓詹某相形失色!”
堂前靠右排的第一個位置上,坐著一個器宇軒昂,相貌非凡的青年人,他面帶微笑,拱手回道:“天揚兄掃榻而迎,實令楊某受寵若驚!。”
敢情坐在交椅上的正是遼東大俠詹天揚,而堂前靠右第一個位置上坐著的人,正是“漠北飛鷹”楊不凡。
詹天揚哈哈笑道:“遼東的詹天揚早已不復存在了,如今世道兵荒馬亂,屈身於這窮鄉僻壤之中,讓楊兄見笑了。”
楊不凡笑道:“詹兄虛懷若谷,令在下佩服,而今我們都是同一條船上的人,詹兄就不必謙虛了!”
說到此,詹天揚不禁整整截截地道:“如今公主到處招兵買馬,為的就是要給楚軍致命一擊,召楊兄連夜趕來,實在是汗顏無地,可公主的意思……。”
穿封狂真是太敏感“楚軍”二字,聽到詹天揚提及,即刻忘了自己的位置,頓將拳頭捏得“咯咯”作響,可見他對楚軍的恨,已經到了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地步。
詹天揚和楊不凡是何等的高手?穿封狂鬧出這般動靜,他們豈有不覺之理?
楊不凡不禁沉聲吼道:“何方英雄?何不下來共飲一杯?這般簾窺壁聽,未免也太不磊落了!”
說著,已斜眼往屋頂上望了一望!
穿封狂深知自己的行跡已經暴露,這些人既然是聚在一起共商討楚大事,想必是友非敵,不由飄然下房,直奔大堂而來,拱手道:“今日能遇各位英雄齊聚一堂,在下真是三生有幸!”
說完,他已步入正堂之中,續道:“在下穿封狂失禮了。”
詹天揚見他相貌堂堂,彬彬有禮,不但沒有非難,反肅然起敬地站起身來,抱拳回道:“穿封英雄什麼來頭?光臨寒舍,何不正大光明?這般屈身屋頂,實讓詹某有失地主之誼?”
穿封狂知道偷窺一事,並不光彩,也絕非君子所為,信然望了望堂上的詹天揚,然後又拱手四面,義然說道:“在下穿封狂做事一向光明磊落,不幸遭奸人暗算,才不明不白流落於此,還險些丟了性命,不過,能在此識得各位英雄好漢,也算是塞翁失馬,不枉來此一遭!”
詹天揚聽畢,略一沉思,不禁面色一沉,悶聲問道:“你口中所謂的奸人,是否兇相畢露,尖嘴猴腮,滿面猙獰,瘦骨如柴?”
穿封狂不由一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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